他轻轻的咽了下口水,抬起一只腿搭到了另一只腿上,将那蠢蠢欲动的念头遮盖住。
他张了张唇,想说是的,他很想听,想了五年了,从十四岁那年的夏日,想到如今。
他又不敢听,他对她的渴望乎了他的自制力,足以将他毁灭,时常使他失控,他没办法保证自己听完后还会不会放她走。
可是,那想听的念头就像千百只蚂蚁在他的心上爬动一般,让他心痒难耐!
听两句吧?想了这么多年听两句不为过吧?
不行,你会吓到她的!她那么胆小,以后会害怕你的!
脑子里两个声音在交战着,他的心也随之越跳越快。最后,终是欲望占了上风。
他搁在桌面上的手指,轻点了两下桌面,状若无事的轻声应道:“嗯,一两句即可”。
一两句。。。
岳娇稍稍松了口气,好在不是唱一曲,若是唱一曲,她都担心自己唱不下去。
“那。。。侯爷有什么爱听的吗?”
赵柄微摇头:“岳姑娘随意”。
其实岳娇会的曲子也不多,都是些郎情妾意的曲子,以往的那些夫人小姐们就爱听这个。
可在赵柄面前唱这些又不妥,想了想,她选了不那么露骨的。
“莲叶青青似船儿~”
“莲花粉粉似碗儿~”
“采菱子的小姑娘~”
“痴痴等着她滴郎~”
这四句已经是这曲子里最正常的了,即便如此,唱完她还是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一样,不敢直视赵柄,头都要埋到胸前去了。
她的头是全部挽上去的,梳的妇人的式,因此她埋着头时,脖颈那一刻全都暴露了出来。
埋头的动作让脊骨自后颈上突显了出来,薄薄的肌肤上还透着羞涩的粉霞,显得格外的娇弱,不堪一折。
被她寥寥四句唱得三魂七魄都快没了的赵柄,盯着她的后颈眼神直愣。
若是他能抚上去,兴许力道大了一点就能将她的脖子折断。
好想摸一下。。。
那触感一定很嫩滑。。。
她看起来好像很害羞,此时她应该需要一个怀抱,可以将她整个人藏在怀里的怀抱。
想要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只要一低头,就可以嗅见她的芳香。
他突然感到一阵干渴,喉咙干。
好难受!
光是这样想想,他都觉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这种感觉比自渎更让人疯狂,不需要再靠着想象,她就在他的面前,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够着的距离!
身下的家伙兴奋得快要按耐不住了,好像一坛陈年老酒被晃动后,酒液沁湿了盖布,酒渍透过了布料往外冒着水。
此时像有把火在酒缸下烧着,缸里的酒都沸腾了起来,太热了,烧得好难受,他想要。。。想要将酒倒出来。
“侯。。。侯爷?”
岳娇唱完后,埋着头等了许久,都不见上座的人有什么反应。
她抬头看去,现他正望着自己的背后,眼尾红,眼底的情绪是她不曾见过的,她一时有些心悸。
赵柄看向岳娇,看着她温润的眉眼,小巧的鼻头,微启的嘴唇,身上的火烧得更旺了,连呼吸都变得烫人。
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他猛的站起身,凭着仅有的意志力将视线从岳娇的身上移开。
“可以,你明日申时过来!”
说罢,他便匆匆走了。
留下一脸错愕的岳娇。
看着赵柄几下就消失在了莲池深处,岳娇将口中欲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还没问,是给哪位贵人梳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