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玄笑了下，“今天去哪了，买了什么吗？”
“月月买了衣服。”
“你呢？”
“没有，没看到什么喜欢的。”
宋央央彻底觉得自己小心眼了，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手玩弄着，“你在看什么？啊，头疼！”
她捧起来看了下，全是看不懂的数学符号。
立刻假模假样的做出脑袋疼的样子，赶紧摔开书，像个小树懒趴在他肩上。
许青玄笑出声，无奈状叹气，“央央可怎么办，一看数学就躲的毛病好不了了。”
“是是是，好学生，你当时可没把我教好。哪像现在对月月这么耐心。”
是吗，许青玄倒是真的回想了下，他记得自己脾气挺好的。
“你们俩不太一样。你是不想动脑子，她是基础很不好。基本的算术有问题，导致很多题目都是算错了。计算太慢，没有办法快去顺逻辑，所以一道题得来回很多遍，还不一定能记住。”
他知道她很关心那个女孩，所以当真认真给她分析了下。
“她不只数学的问题，其他科目也不行。要是想参加成人高考，得自己努力，明后年再考虑。”
宋央央一脸懵的上手捏了捏他的脸，“天呐，你语文一定是作弊了。”
刚刚就是撒娇想叫他说两句好听的，没想到他整了这么一出。
许青玄歪头，傻愣愣的真像是大狗狗。
小树懒傻笑着亲上大狗狗，堵住他茫然要说话的唇。
在心里她一直很信他，从未觉得他会有别的心思。
现在她更是相信。
*
宋央央心无芥蒂，西西做不到。
看到张海月又一次进312，她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重重的的戳了下宋央央的脑袋。
宋央央也只能笑了笑，没说别的。
“青玄哥哥，这是我今天的作业。”
张海月坐到茶几前，双手撑头，一面看着他改，一面哼歌。
不成调调的歌声像是在诉说，时而轻快，时而悠长，在房间里响起。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你的腿是怎么伤的？”
以为是不会的题目，许青玄短促的皱了下眉，没有搭话。
张海月收回探究的视线，趴到桌上，“我是车祸。”
一瞬，她感觉到他的眼神看了过来。
两人对上了视线，她不解的歪头，枕在自己左手手背上。
“我5岁的时候出了车祸，大面包车啪一下撞过来，我怕咔一下就被压在了车下面。不疼，一点感觉也没有，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里面了。也不疼，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声音逐渐降低，自己同自己说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