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祎见他如此淡定,好奇问:“她走了这么多天,你就不急吗?”
“急什么?”
“你都想起来了啊。”沈祎说:“要是没想起倒也罢了,可你都想起来了,过去种种浓情蜜意犹在,可心爱的女子已离你而去,你不难过?”
裴荇居嘲弄地笑了下。
“何意?”沈祎不解。
裴荇居撂下棋子,拿帕子擦手:“我与她并没有私情,所谓过去种种是她为自保而编造的谎言。”
“啊?”沈祎傻眼。
一阵风吹进来,他慌忙地摁住桌上的卷宗,不敢置信地问:“庄小姐居然是骗你的?你们。。。。。。你们真没有什么过去?”
裴荇居不语。
沈祎喃喃:“若一切都是她编造的,可她不仅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失忆的事,这怎么解释?”
这也正是裴荇居难以想通的地方。
“不过有一点可以断定,庄小姐没有害你之心。”沈祎说。
不然,裴荇居不可能安然无恙坐在这。
沈祎又问:“你既然知道全部实情,为何还让她走?”
裴荇居不紧不慢写字:“她既然想走,我何必强留?”
况且,他也想看看她到底去哪里,去做什么。
对于这个消息,沈祎消化了半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么说。。。。。。你其实早就知道她是骗你的,那你为何还演得跟真的似的?”
“。。。。。。”
“哦。。。。。。”沈祎了然:“莫非你已经暗生情愫,想假戏真做?”
“。。。。。。。。。。。。。。”
猜到真相的沈祎,乐了。
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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