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闲。”
“你说你,怎么说话总是这么难听,我可真是好心,你说我辛辛苦苦给你的员工介绍资源,最后钱不还都是你赚了,你不得感谢我么?”
“是么,感谢你把我的员工睡上了床?”
蒋湛拍了拍脑门,嗔怪他,“话难听了啊!我这次真是纯好心,做善事呢!人一小姑娘到处跑业务不容易,你是资本家,天之骄子,自然体会不到人家一线职工的辛苦。”
霍文肖放下手中杂志,掸了掸裤线处的轻微褶皱,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眺望院儿里的绿植。
不过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怼了一句:“你能体会?”
蒋湛哼道:“我共情能力比你强,还比你有人情味,自然能体会了。”
霍文肖拍拍手,故意磕碜他:“所以都共情到床上去了。”
“你——你没劲!”
霍文肖勾勾嘴角,不再逗他:“是什么资源?”
“东城不是有条红酒街嘛,那条街的东家我认识。”
“洋人街。”霍文肖淡淡说了三个字。
“合着你知道啊?那红酒街最近入驻了一批商户,都是法国佬,我算了算,也有百十家呢,法国佬的红酒可都不便宜,我寻思光流水也不少,就跟东家打了个招呼,不过人东家的意思,是得咱们跟商户自己谈,怎样?你觉得让那小姑娘去谈,能谈下来么。”
霍文肖好像在思考什么,过了会儿,一脸难以置信的问他,“你知道ng是英资银行吗?”
“知道啊。”
“那你凭什么认为一群法国佬放着自己家的银行不用,而去用一个外资银行呢?”
蒋湛:“……”
这时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眼,抬起头来对霍文肖说:“额,人来了,你避一避?”
霍文肖抬脚就往隔间走:“我避之后,不想听到一些令人反胃的声音。”
……
游湉做事向来果断,不喜欢拖拖踏踏,况且谈客户这种事必须趁热打铁,不然一犹豫,搞不好就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所以谢过蒋湛后,从他的古玩店出来,游湉立刻打车去了东城。
其实在得知对象是法国人后,她还是有一点小确幸的。
虽然她是a大美术系的艺术生,但其实她对语言也非常感兴,所以在大二辅修了金融学的同时,又不辞辛苦地辅修了一门法语。
本来只当成个爱好,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够有其用武之地。
……
霍文肖从蒋湛那里出来后,车子开上二环,沿着城市的老城区绕了一圈。
多年没回来了,样子倒变得没有那么离谱。
只是开着开着,突然想起蒋湛提到的那条洋人街,他心里倒也有点打算,只是不了解那条街具体的经营状况,看来还得亲自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