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肖交代了davies一些私事,作为他的私人秘书,davies很快就办好了。
听他汇报完进度后,霍文肖淡淡“嗯”了一声,说你下去吧。
之后一个人,在顶楼办公室里坐了很久,夜深了,才合上手头的文件,拿上车钥匙走了出去。
最近的天气大概都不太好,车子刚刚驶出地库,外面就下起了雨。
他往老宅的方向开去了。
一进门,就把钥匙扔给了管家。
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霍先生,少爷他到现在都没有吃过饭。”
霍文肖没什么表情地看了楼上一眼,换了衣服和鞋后,径直走上了楼。
源野的房间外站着两名保镖,见到霍文肖,十分规矩地问了好。
霍文肖推门进去,见源野正坐懒洋洋地歪坐在地毯上,盘着双腿,兴致缺缺地玩着itch。
源野听见有人进来,也没抬头,按按钮的动作却更快了,“你关着我也没用,只要我出去,该干的事儿一样也少不了。”
“那我就一直关着你。”
霍文肖越过他走到桌旁,看了眼上面凉掉的饭菜,眉心不由自主地拧了拧,“砸人场子不说,还把人腿给砍了,你本事倒是越来越大。”
davies去处理的时候,也说这次的情况比较棘手,对方显然也不是没有背景的人。
如果只是像往常一样赔钱解决,他倒还没有那么生气。
只是这次让他觉得,源野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了。
“说说原因?”
“唔……”源野把游戏机丢在一边,双手抱头埋在膝盖里,装作很认真的在思考什么。
突然,他抬起头来,对着霍文肖咧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没有原因。”
那一刻,就想弄死他,和那一刻,就想吃到奶心榴莲酥一个道理。
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想了。
霍文肖伸出手,拍了他的头顶两下,很轻。
像是一种警告。
脑子里大概有几秒钟的时间闪过源野一些小时候的影像。
那时他刚没了父母,在家族里又常常受他其他孩子的欺负。有一年夏天,天气热得要命,保姆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他,后来全家一起找了半夜,才在后院一个废弃的酒窖里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