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他闭着眼,含含糊糊说了一句。
游湉觉得这人大概是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外加昨夜真的太累了,她的脑袋现在还在嗡嗡响。
所以也不想多说话,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岂料霍文肖又从她背后牢牢抱住了她,同时脚还搭在了她身上。
游湉小声说:“我得去上班了。”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游湉感到身后的呼吸都绵长了。
大概是没听到。
游湉正要跟主任请假,就看到了蒋湛来的信息。
估计他也刚睡醒。
关于那幅画,蒋湛说,那是霍文肖回国时唯一带过来的东西。
“是什么?”
“前任的作品。”
游湉感觉心脏沉了沉,正要回复蒋湛,就听身后响起了霍文肖的声音。
吓得她赶紧退出了微信小号,手指都有些乱颤。
但很快,他就现霍文肖并不是在跟她说话。
他在打电话。
游湉就听他很不耐烦地说的了句“是我”。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游湉转过身来,现他的眼睛还是闭得死死的。
接着,游湉就听到霍文肖的嘴里说出了一句让她当场吐血的话。
“对,她起不来,请一天假……”
……
拖霍总的福,游湉几乎睡了一整天,直到下午六点才慢慢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昏黄了。
屋里也没有开灯,游湉醒了以后在床上坐了一会,现霍文肖早就不在了。
他的家里又一次只剩了她一个人。
她把上衣穿好,刚一走下床,就觉得大脑一阵昏昏沉沉,浑身还有一点冷。
拿出手机看了看,霍文肖一句信息也没给她留。
但是他的行程一直是她们部门在负责,所以游湉知道,他是去出席今晚七点在鸿茂祥举办的企业家酒会了。
他工作忙,游湉可以理解,毕竟身处高位,压力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的。
但是他就这样一走了之,甚至连一句话都没给她留下,又让游湉觉得非常受打击。
自己好歹也算尽心尽力的服侍了他一整晚,就是古代的丫鬟说不定都能捞到几个赏钱,结果到了她这儿,竟然连句话都没有。
游湉断定,霍文肖没有心。
她好气,但还是卑微地给他了一条信息,“我走了,门窗都关好了,昨天熬的醒酒汤还有一些,放在冰箱保鲜层里了,你回来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再热热喝。”
收拾好后,游湉穿上外套就离开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