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狸，是你和我说要亲手建立一个属于低等妖怪的公会，让像我这样的人都能看见吗？”6慎言扔了手中的笔，冷冷道，“你一边向我大谈理想，一边又一次次求我帮忙，不觉得这很可笑？”
江狸摇着的尾巴一瞬停住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6慎言胀得难受，烦躁不堪，“我说过，别哭着来求我帮忙，出去。”
这只野猫没怎么受过社会的毒打，也是他的问题，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帮助，叫江狸以为凡事都有他可以倚靠。
这种坏习，不如就趁现在彻底改了，也省得往后再折腾。
然而江狸一下僵住了，他攥住拳头，羞恼到肩膀都忍不住微微抖。
他那点占便宜的小心思一下被人当着面戳破了，就好像他的衣服被扒光，丢到大街上去示众。
“6慎言，”江狸气到眼睛泛红，“你他妈的，觉得我不靠你就没有办法了是吧。”
“不靠我，你也会去找其他人，”6慎哂笑道，“反正你就这么点能耐，离了别人一事无成。”
江狸一天之内被气到两次浑身抖，屈辱至无以复加的地步，尽管他知道6慎言说的是对的，可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灰溜溜地离开。
“哗啦”一下，江狸一爪把桌上的水杯和砚台全部推到了地上，他扑了上来，一拳揍向人。
6慎言捏住他的后颈，像幻境中一样压着他的后背，狠狠地摁在书桌上。
“姓6的！”江狸愤怒咆哮道，尾巴都支棱起来，看不见身后的6慎言的神情，他红了眼，破口大骂，“我他妈的真稀罕你，我是犯了贱了才来找你！”
“随你怎么想。”
“你就把我当妖宠养着玩吧，”江狸挣扎着想要起来，恶狠狠道，“早晚我干了你，我让你后悔！”
“干？”6慎言气笑了，他倒是好心教这只猫独立，结果还要受他骂的气，6慎言伸出两指来，一把捏住他的尾巴根。“昨晚就现了，这是你的命门吧。”
书房里，江狸一下叫出声来。
“6慎言！”
他的命门被狠狠拿捏，一瞬间两腿酥麻，动弹不得，说出口的一连串脏话逐渐在这种折磨下变成了不成调的声音。
他攥紧指尖想要往前爬去，又被6慎言拽了回来，连着耳尖都充血变得通红，碧蓝色的双眼湿漉漉的。
“你爹的……你快住手……”
他开始浑身颤抖起来，趴在书桌上攥紧拳头，因为屈辱也因为6慎言。
第21章电话被拉黑
江狸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浑身狼狈地离开6家的了。
他只知道6慎言由最初的诧异到后来下意识地松手，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他大半个身子趴在书桌上，耳朵都因为刺激钻了出来，
他就这样狼狈地趴在6慎言面前，能感觉到尾根那边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来修复组织，腰部以下完全酥麻，他忽然知道人类为什么要有衣服和裤子了，用这些来遮住耻辱，遮住颤抖的腰和软的双腿。
“你高兴了？”他支起身来喘息着，红着眼看向6慎言，“折磨区区一只低等妖怪，会让你觉得很有成就感吧？”
6慎言的眼神有些晦暗，没有想到捏住江狸的命门会是这样的反应。
“王八蛋。”
他狠狠给了6慎言一拳，6慎言没躲。
江狸出来的时候，腿连迈开步子的力气都没有，整条尾巴湿漉漉地被6慎言裹在裤子里面，裹的屁股难受，他誓这辈子都不会再找6慎言哪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