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家还缺乏一个擦马桶的下人，既然孙柔静小姐，有本事执掌孙氏集团，想必擦马桶的任务，定然能够胜任。”
擦马桶的下人？
这个要求，不仅仅是孙柔静懵逼。
就连孙天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孙家虽然是小家族，孙柔静好歹也是孙家的小姐，如今居然要沦落为擦马桶的下人。
孙柔静内心，还有一种猜测。
曹正业此举，十有八九还是为了他那个宝贝儿子。
无非就是想将自己，留在他的身旁。
寻求机会，让自己与他儿子曹若风有接触的机会，从而嫁给他儿子。
相对于砍掉自己双腿，擦马桶的下人，虽然折磨人，孙柔静还是会更加倾向。
“既然曹董抬爱小女，那就让小女留在曹家，为曹董效劳。”
担心孙柔静会反对，孙天成直接做主，替她答应下来。
最多只是擦个马桶，还能保全孙家，又何乐而不为之。
“爸，我还没有……”
“好了好了，柔静，难得曹董看得起你。”
“你今后就老老实实的跟随在曹董的身旁，切莫耍小性子，惹怒曹董了。”
担心孙柔静会耍小脾气，孙天成也是再三告诫。
“孙小姐这副模样，似乎并不愿意接受第二个条件。”
“要不还是剁了孙小姐父女双腿吧。”
“我曹正业一向不喜欢为难人，更不会逼迫人。”
“选择权，都在你的手中。”
曹正业悠哉悠哉的靠在躺椅上，一脸戏谑的望着孙柔静。
“我……”
孙柔静自然不想答应，那个屈辱的条件。
可一想到自己与父亲的双腿，即将不保。
权衡利弊，还是咬牙答应道：“我……我愿意留下，当……当个刷马桶的丫鬟。”
这番话，几乎是抽尽了孙柔静全身力气。
“好！”
“孙小姐当真是个识时务的人。”
“不过，口说无凭，咱们还是白纸黑字吧。”
说着，便让蒋妙意准备好了纸笔，并且起草了一份卖身契。
望着那些屈辱的条约，孙柔静纵然难以接受。
此时也只能够咬着牙，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事情尚未结束。
签下字据之后，曹正业又以担心孙柔静反悔为由，逼着对方，录下一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