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感觉脖颈被一双手搂上,胳膊贴在脸颊旁,散出淡淡的香草朱丽叶信息素,明明是a1pha信息素,兴许是易感期和假性情症状作祟,在此刻似水般温柔得不像话。
“我跟祁蔺真的只是好朋友,我只想跟你永远幸福的在一起。小骆总,帮帮我……”顾峪昔觉得浑身烧得难受,伸手搂上骆盼之,将脑袋窝入他的肩颈,尾音颤:“难受。”
克制的理智就像堆砌的铜墙铁壁,在骆盼之出现的瞬间顷刻间瓦解。
连带着今早在办公室的秘密都无法再隐藏。
他确实是不对劲,但是他不清楚这究竟是假性情还是易感期,只觉得后颈很痒,轻轻麻麻的折磨着他,又会觉得心情烦躁,要不然也不会觉得骆盼之掐了他的闹钟有些生气。
骆盼之不是圣人,喜欢的人就在怀里像只猫似的缠着他,还有肩上的撒娇,他怎么可能没反应,但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祁蔺,实在是让他不悦。
他任由顾峪昔抱着磨蹭着,没有抬手抱人,表情冷酷:“顾律师,你易感期来了恋人不帮你吗?”
越想越气,顾峪昔只能是他的!
顾峪昔难受得眼眶泛红,感觉骆盼之不抱他,他只能将人搂紧,忍耐得声线颤:“……你不可以吗?”
“啊,不好吧,你恋人吃醋了怎么办?”骆盼之听到顾峪昔几乎染上哽咽的声音,眸底染上笑意,他好坏啊,老婆都要哭了。
“那你吃醋了吗?”顾峪昔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腿脚一软。
骆盼之眼疾手快将人腰身一捞,轻笑出声,把顾峪昔放到办公桌上,然后将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对上他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吃醋了,祁蔺说要跟你永远在一起,那我呢?”
“他是开玩笑。”顾峪昔抱上骆盼之的后背,像是在找寻着什么安慰,闷闷道:“你冤枉我。”
“谁让你在我这里有犯罪证据。”骆盼之的手捏了捏顾峪昔的后颈,指尖觉得有些烫意:“谁让你那么不乖,还敢跟那个祁蔺串通,现在知道难受了?”
“知道难受了。”顾峪昔后颈被捏得有些舒服,神情迷糊:“宝宝,再捏捏。”
“叫什么宝宝,换个称呼。”骆盼之勾唇笑道。
“盼盼,再捏捏。”
“再换个称呼,不换不捏。”骆盼之故作要松开手。
顾峪昔着急了:“老公捏捏。”
骆盼之心满意足,他俯下身,眸底尽是温柔宠溺:“好,老公给宝宝捏捏。”
作者有话要说:
顾峪昔:这一定不是我。
骆盼之:老婆好好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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