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几天他表现的这么奇怪是因为在吃张晨阳的醋吗
想到这种可能,她心中顿时漫起浅淡的甜蜜来。
她故意说“当然是因为他喜欢我呀”
他似是怔忪了一下,然后哑声问“那我呢”
这还哪是那个总是自信笃定,在任何事上都游刃有余的贺培风
她挑衅地看他“你不是对兄弟的女人没兴趣吗”
他垂眸与她对视着,片刻后他说“现在有了”
而下一秒他就用行动证明了他这句话宋拾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到唇上覆上了另一双温热柔软的唇。
一言不合就强吻,究竟是谁给他的底气仗着她喜欢他他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她奋力捶打他,努力想挣脱他的控制,可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了。
她憋着一股气跟他较劲,气他之前的犹豫不决优柔寡断。可渐渐的,当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带着清冽的酒香和那种独属于他的温柔霸道的时候,她很快就不争气的丢盔弃甲举手投降了。
她想就这样吧,谁让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呢
原本捶打他的手不自觉地去勾上他的脖子,他像是感受到了她的顺从,动作也逐渐温柔了起来。
她将手指伸进他脑后浓密清爽的短中,又掠过他柔软的耳垂轻轻摩挲着
都说男人的脑袋摸不得,但一向难以取悦的他却浑然不觉,只顾跟她唇舌交缠,然后又去吻她的颈窝、她的锁骨
他们贪恋彼此的的味道,恨不得将自己融入到对方的身体中
贺年年刚和同学聚会完,走出电梯就看到正在自家门口激、情热吻的两个人。
在贺年年的印象中,她哥一直是自持冷静的,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在遇到喜欢的东西和厌恶的东西时表现出来的反应都不太会有明显的不同。
而眼下,隔着老远她都能感受到他哥那种如愿以偿的满足和无法自拔的沉醉。
然后她很快想到了一个成年男人在沉醉之后会干点什么,于是在电梯门关上之前,贺年年很识趣地又退回到了电梯里。
看来今晚只能回家住了,可惜这么晚回去肯定又要被她老妈唠叨。
不知什么时候,宋拾一现自己被贺培风带进了家。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清浅的月光从落地窗内投射进来,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
这又让她想起了三年多前的那个夜晚,他们在只有月光的酒店房间里坐爱。
她踢掉鞋丢掉包,任由他稍稍弯腰将她轻轻一提,她便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被他抱着往房间里走去。
片刻后她重重倒在床上,伴随而来的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这让她有片刻的工夫什么都不能做。
他却趁机埋头在她月凶前,那种冰凉濡湿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抬起头来望住她,而此时她的上半身已是不着忖缕。
他轻轻抚开她额前的湿,那双总是沉静压抑的漆黑双眼中此刻只有她的影子。
窗子没关,夜风吹动窗纱,吹得她微微颤抖了一下,而此时最温暖的就是他的怀抱。
然而就在她正要伸出手的时候,她却被他直接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而下一秒,她就觉得吓身一凉,某人毫无预兆地直接闯了进来。
“贺培风我艹”
后面的半句脏话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已经被一声干涩暗哑的呜咽声所取代,而且这一晚上自这之后,她就再没出过一个完整的音节来。
不出所料的,贺年年回到家后又被她老妈一顿数落。
“你一大姑娘,这么晚回家合适吗以后也别住你哥那里了,我看他也没好好管着你。”
贺年年今天心情不错,难得没跟她老妈犟嘴,而是等她妈骂得差不多了,她嘻嘻一笑拍了拍她妈的肩膀说“高兴点吧老太太,您都要当奶奶了,成天愁眉苦脸算怎么回事啊”
她妈闻言不由得一愣“你说什么”
贺年年却露出个深藏功与名的笑容耸耸肩说“没什么,我去睡啦,您也早点睡。”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