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不少年轻人正在“mi1kyay”的标志前打卡拍照,忽地看到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时尚弄潮儿以百米冲刺的度冲了过来。
“卧槽,快看他脖子上那条项链,是最的联名款,想买都买不到的那种。”
“正常,这条街最不缺的就是小二代了,我赌那辆拉法就是他……”
“嘀——”,拉法旁边的九座suv出了朴实无华又掷地有声又没有钱的解锁声。
所有人:“……”
沈寒冲上了车,深吸吐纳,才给沈淮景回了电话。
“哥。”
“去哪了。”沈淮景声音微哑,像是刚起床。
沈寒极小声地说:“排练了一天,就出来放松一下。”
沈淮景没说话。
沈寒算是清楚了,他哥根本不是问他在哪,而是明确的知道他们在哪。
于是声音更小了些:“……在夏南酒吧。”
沈淮景:“喝酒了?”
明明沈淮景看不见,沈寒还是捏着手指头,比了个手势:“一点点,果酒,度数很低。”
都隔着一整个太平洋了他哥怎么还管得这么紧!
沈寒觉得这样不行:“哥,我都22了!我知……”
“温年呢。”
“…………”
沈寒逐渐回过神来,语气小心翼翼又有些狐疑:“哥,你是不是就想问…温年啊?”
沈淮景什么都没说,只喊了一声:“沈寒。”
语气明显已经有点“生人勿近”。
沈寒警铃打响:“他没喝。”
“他喝的果汁。”
那头短暂停顿了下,再开口时,语气淡了下来。
“别玩太晚,回去了给我个消息。”
“哦。”
沈寒觉得排练了一天都没跟他哥打通电话累,挂了电话,回到二楼第一件事,就是把温年手边的什么酒水饮料全部移到了另一桌。
“去哪儿了?”余杭总算逮着机会问。
“接了个电话。”
“什么电话啊,还要跑车上接。”
“我哥的。”
温年手一顿。
整个隔间安静了一瞬,不一会儿,响起夏南哆嗦的声音:“沈老师还查、查岗啊?”
沈寒望着天花板。
是查岗。
但好像…查的又只是一个人的岗。
沈寒摇摇头,把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摇散。
耳边都是许一他们的声音,左一句“沈老师说什么了”,右一句“沈老师怎么知道的”,沈寒有一句没一句答着,所以当温年突然问了一句“那边现在是6点,起这么早,他是不是没睡好”的时候,沈寒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