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以为声音小没有听到,又问了一声,好在这一回,叫的是夫人。
楚凝清咳,压忍着异感,迫使自己的声线平稳,不露出去一丝一毫的破绽,叫人听见心中起疑。
“还。。没。。。没用好膳,晚些时候传唤,再来收拾。”
婢女得令,应声退走。
闻言,怜煜这时候还有时间腾出头笑。
楚凝真是被他气到面红耳赤,怒火冲冲,用尽全力去攘他。
闹了好一会。
少年明显没有尽兴,他刚刚知道自己笑过过了,阿姐本来就脸皮薄,循序渐进可以,不能太过火。
可几久不见女郎,心里又是想念。
昨夜也就是亲了一会,压根就不能缓解一别数月的相思之苦,只勾出他的馋。
柔嘉战事起缓,正好回朝休养生息,他也很久没有陪阿姐。
没有温之俨在一旁碍眼,满心备了一桌膳食,谁知道只等到一个婢女来禀告,说是不过来了,身子不适,要在房内用膳?
怜煜都不用过脑多想,就知道身子不适不过推脱之词,阿姐不想见他。
阿姐不来,他去就是了。
正好,在房内没有旁人,所以一开始,就是怜煜算计好的。
他如此聪明,又肯用心。
知道如何让楚凝半推半就依从他。
怜煜是刻意将楚凝困在圆桌和他的胸膛之间,为了防止楚凝挣扎,不好安抚。
“阿姐,你再动,满桌子的食碟都要掉了。”
“侍女恐怕并没有走远,阿姐是还要将人召回来吗?”
楚凝果然不敢动作,只瞪眼又气又恼。
将怒火压在喉腔,咬牙切齿。
“怜煜,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快要被你折磨疯了。”
这是实话。
怜煜低垂眉眼,低头又亲一口。
也不擦净,他替楚凝拢好乱巴巴的衣衫,捡起地上的披帛替她束扎好。
楚凝还以为是刚刚所说的那句话起了威慑力,让他也学会反省己过了。
少年低头隔着衣衫又来的时候,真是把她气得够呛。
偏生他的技艺越发的娴熟,楚凝都被他卷带了进去,生了让她自己都恼怒愤恨自己的变化。
楚凝的手狠狠掐住自己的掌心。
她痛恨自己咬着舌头想要清醒,谁知道被少年发觉。
他往上抱坐,颠了楚凝一下。
让她发出短促的惊呼,张口就松了,怜煜覆势而上,比昨夜见面,压着楚凝还要亲得更深更凶。
亲就算了,他手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