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个马脸且总挂着谄媚笑容、年约三十左右的男人从后面走来,此人正是许大茂。他之前去乡里放映电影,昨晚才回到城里。
许大茂来到刘海中身边,带着调侃的口吻问:“哎呀,这不是二大爷吗?怎么没搭秦云那小子的自行车啊?”
虽然嘴这么说,但许大茂内心对秦云拥有一辆自行车羡慕不已,自己为何没有,他想不明白。尽管他是放映员,有时还能跟着领导参加酒局,尽管只是充当挡酒的角色,但他自觉身份并不低微。
刘海中并未理睬许大茂,只是冷哼一声,径自离开。对此,许大茂毫不在意,也哼着小调,朝轧钢厂走去。
一路,秦云所到之处皆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这让他内心不禁泛起一丝小小的得意。
贾家,在人们6续出门后约莫一个小时,贾家的大门悄然开启了一条缝隙,一双大小不一的眼睛从门缝中窥探出来,正是贾张氏与棒梗。
此前,贾张氏已去找在红星小学任教的三大爷阎埠贵为棒梗请了假,借口是身体不适需休息一天,明日再去学。阎埠贵虽然平日里吝啬抠门,但对于这类正当的小忙,还是会伸出援手的。
在确认院外无人之后,大门悄无声息地敞开,贾张氏携着棒梗迈步走出。
祖孙俩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朝着后院秦云家的方向潜行,这一路他们成功避开了所有可能遇见的人。
抵达后院不久,两人便来到了秦云的门前,而此刻的秦云因某些缘故,并未将门锁。
来到第1o章,棒梗与贾张氏身陷困境
贾张氏低声对棒梗叮嘱:“好孙子,你先进去,奶奶在外面帮你把风。记住,一旦看见肉就全拿走,若有人来,我便咳声连连,那时你就得迅出来,明白吗?”
棒梗坚定地点点头答道:“奶奶,我都记住了,您和爸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今晚咱们吃肉!”
“好好好,我的乖孙子,快去吧,免得夜长梦多。”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踏入后院的一刹那,一双眼睛正默默注视着他们的举动。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住在离秦云家不远处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着贾张氏和棒梗二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她并未打算出言制止。因为在她心中,对秦云有些许不满——自从他的母亲去世后,秦云再没有关心过她,也没给她送过任何食物。
棒梗推门进入秦云家,刚走了几步,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倒。
情急之下,他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脸庞,“砰”的一声摔在了秦云家的地板,疼痛难忍,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试图用手抹去泪水,却现双手像被黏在地一样无法抬起。
“奶奶!快来救我!我的手动不了了,疼死我了!”棒梗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屋外的贾张氏听到孙子撕心裂肺的惨叫,立刻抛开望风的任务,飞奔向秦云的屋子。同时,棒梗那凄厉的哭喊也惊动了院子里的妇女们,她们纷纷闻声赶来。
贾张氏一靠近房门,就看到棒梗趴在地,双手紧紧贴着地面哭泣呼救。她毫不犹豫地冲进秦云家的大门。
结果可想而知,贾张氏一脚踏空,身形前倾,直直地朝前方扑去,而前方地,正是痛苦不堪的棒梗。贾张氏平日懒散贪食,体型臃肿硕大,与棒梗虽都胖乎乎的,但吨位却不在一个级别。
不出所料,贾张氏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棒梗身,这让棒梗的哭声更加凄厉刺耳。
贾张氏一感受到身下传来的动静,赶忙想要起身,从她心肝宝贝孙子身撤离。可未曾想,自己的双手却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牢牢吸附在地,无法抽离,与棒梗的状况如出一辙。
不,确切地说,棒梗的情况更为糟糕。起初,他只是双手和衣服粘在了地而已。
但当贾张氏压到棒梗身后,他的半只耳朵和一撮头也惨遭胶水的“毒手”。更糟的是,棒梗因惊恐而本能地动了一下,疼痛让他哭声骤然增大,口中依然嘶哑喊叫着:
“哎呀!好疼啊!奶奶,我的耳朵好疼,手也疼死了!快救我,奶奶,快来帮帮我!”
此刻的贾张氏,保持着一种近乎于做俯卧撑般的姿态,双手撑地,身体悬空离棒梗仅几寸之遥。不过短短三秒,她那饱满的脸庞就憋得红如番茄,大声疾呼:“不行了,孩子,奶奶对不住你了!”
话音未落,贾张氏再度重重压在棒梗身,这使得棒梗被胶水沾染的面积进一步扩大。单是棒梗身那件过冬的外套,怕是要彻底报废,这让秦淮如心疼不已,毕竟棒梗的厚实外套总共也就两件。
“哇啊!!别压我,太沉了!我难受死了!救命啊!我要被压扁了,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谁来救救我啊!”棒梗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再次回荡,悲惨至极,仿佛下一刻就会窒息而亡。
屋外,一众大妈闻声纷纷聚拢过来,她们都停在秦云家门外,不敢擅自闯入,在那个年代,未经允许进入别人家中可是大忌。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以及其他邻居大妈66续续聚集在秦云家门口,她们往屋里一看,只见贾张氏与棒梗处于极为尴尬的姿势,并且伴随着棒梗的哀嚎以及贾张氏的咒骂声。
“秦云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竟然在家里涂胶水暗算我们婆孙俩,老天爷都不容你,让你爹妈早死,你就是个丧门星,断子绝孙的玩意儿!老贾啊,你快回来带走这个混小子吧,你不在这儿,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我命苦啊,儿子瘫痪了,这个家眼看就要散架了……”
屋外的大妈们面面相觑,脸皆浮现出焦急之色,当然,其中有多少人是真的关心此事就不得而知了。
一大妈疑惑问:“这是怎么回事?贾张氏和棒梗怎么会在秦云家里呢?”
二大妈听罢冷笑一声,接口道:“还能是怎么回事?一眼就能看出,准是贾张氏带着棒梗到秦云家偷东西。”
三大妈也在旁边点头附和:“我也觉得二大妈说得对,棒梗不是常去傻柱家偷东西吗?这回改目标瞄准秦云家了。这还了得?小小年纪就偷鸡摸狗,长大了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勾当,说不定之前咱们各家丢的东西都是棒梗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