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七点半左右,傻柱和贾家人终于回到了四合院。即便是傻柱也已疲态尽显,在将棒梗安置到床铺后,便自行离开了。回到家中的傻柱迅做了几个窝窝头填饱肚子,实在是饿得厉害。
八点半左右,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大爷易中海即将入眠的宁静,他险些从床摔下来,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打开门,门外站着傻柱和秦淮茹,而贾张氏则是在家中等待消息。一见傻柱与秦淮茹并肩而来,易中海的脸色愈铁青。
易中海冷声道:“傻柱、秦淮茹,这么晚了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太晚了,明天再说。”感受到易中海语气中的冷漠,秦淮茹心中虽有些忐忑,但还是把棒梗的事情说了出来。一听事情牵涉到秦云,易中海顿时头疼不已,最后决定道:“好,我知道了,现在时间确实太晚,咱们等明天早全院大会的时候再处理这件事,就这样吧。”言罢,易中海果断地关了门。
与此同时,秦云早已安然入睡,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秦云即刻醒来,第一时间向系统出签到指令:“系统,签到。”
【叮,宿主签到成功。获得现金奖励一百元、宠物温馨小窝一件、启蒙读物《男女交往一百零八式小窍门》一本以及随机十本网文巅峰。】
“似乎混进来了一件画风不太一样的东西。”秦云自语着,随后起身开始新一天的生活。先,他将宠物小窝交给胖橘,后者喵喵叫着以示欢喜,秦云趁机又摸了会儿胖橘。接着便是洗漱,然后准备早餐,每当这个时候,家里那群“禽兽”总会出各种抱怨之声。
用过早餐后不久,易中海便门通知召开全院大会,秦云立刻明白是为了何事。不多时,秦云走出家门来到中院,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桌椅也都布置妥当。
易中海一见到秦云走进会场,便开口道:“各位,今天这次全院大会的目的,想必大家都已经翘以待。昨日下午,棒梗入院之事,想来大伙都已有所耳闻。因其在秦云家窗户处受伤,故贾家向秦云提出了一个说法。”
易中海顿了顿,目光转向秦云,问道:“秦云,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尽管易中海深知此事与秦云毫无瓜葛,但既然贾家人找到了他这个当家的,他也只能应对。
秦云听后,不怒反笑,言辞犀利地道:“贾家还想让我给他们一个说法?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们家棒梗出现在我家窗户下,背后的含义,诸位心里都有数,我无需赘述。我还没去找他们算账呢,他们倒好,反过来咬一口,这世还有没有公理可言?”
众人听了秦云的一席话,纷纷议论开来。
“可不是嘛,我看这贾家分明就是贪得无厌,人家秦云都不打算追究了,他们却还倒打一耙,这家人真是没法相处啊!”
“唉,咱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了,谁还不清楚贾家那德行?简直就像贴身膏药一般甩不掉。”
“别糟蹋膏药了,他们贾家,还真配不。”
秦淮茹听着四面八方的指责,羞愧地低下了头,此刻才恍然明白为何当初听到贾张氏提及要找秦云赔偿时,心中总是忐忑不安。
而贾张氏面对众人的责难,毫不示弱,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撒泼耍赖,高喊着:“老贾啊,你看这些人呐,都在合伙欺负我们贾家,你快出来收拾他们啊!”显然,她已经忘了之前老贾来找她的事,此刻竟然还呼唤起老贾来。
秦云见此情景,微微皱眉,心中对贾张氏的厚脸皮又多了几分无奈,心想着下次有机会再给她一张厉害的卡片,让她去和老贾“交流”。
经过贾张氏这一番闹腾,全院大会草草收场,众人各自散去班去了。待人群散尽,贾张氏迅起身拍拍身的尘土,径直回到门口继续纳着那似乎永远也纳不完的鞋底。
午九点左右,厂里的广播突然响起,全场播报了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
“全厂通知:原八级钳工易中海近期工作态度消极,技术水平严重下滑,致使大量重要材料受损。经领导集体审议决定,将易中海的工作级别降至六级,并取消本月全部福利待遇,望全体员工引以为戒!”
此播报一出,全厂哗然,这是轧钢厂前所未有的事情。
这下子易中海在轧钢厂里彻底出了名,只不过是以一种恶名昭彰的方式。
自然地,最得意的非二大爷刘海中莫属了。他已在心中盘算着回到大院后召开全员大会,借此机会罢免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一想到这里,刘海中心头就涌起一股莫名的干劲,工作起来也似乎轻松了许多。
食堂内,傻柱在听到广播通报后瞬间定格在那里,满脸尽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他坚信播报中的人就是他认识的那个易中海,毕竟同名虽多,但同样是八级钳工的身份则绝无可能重合。
正在紧急修理突故障机器的秦云,在听到广播时并未表现出惊讶,因为他早已预料到这一幕,并且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自己。
一车间内,正专注打磨六级钳工零件的易中海在听到广播时差点失手将手中的零件毁掉,好在他反应迅才避免了一次严重失误。他之所以对报废零件如此忌惮,是因为车间主任张主任就站在他的身后。当看到易中海成功挽救零件之后,张主任脸闪过一丝失望,心底暗自惋惜:要是这次易中海真的出错,他就有了进一步降低其工级的理由。
原来,他和易中海之间早有过节——就在一周前,张主任曾要求易中海收自己的侄子为徒,却遭到易中海的断然拒绝。原因在于,他的侄子刚进厂不久,而易中海敢于顶撞身为车间主任的他,正是因为他是全轧钢厂屈指可数的八级钳工。
同一车间内,秦淮茹在听到广播后动作一顿,不小心报废了手中的零件,吓得她立刻警觉地握紧零件,环顾四周。确认车间主任此刻正专注于易中海那边,并未注意到自己这边后,秦淮茹才悄悄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在这个风口浪尖,若是连基本的打磨工作都做不好被抓住把柄,那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淮茹径直插队站到了许大茂前面,此举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与抱怨。
“秦淮茹,你为什么插队?这是破坏规矩!”
“对啊,秦淮茹,你凭什么插队?”
“大家都是辛辛苦苦干了一午,你怎么能随便插队呢?”
面对众人的指责,秦淮茹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嚷嚷什么?我早就让许大茂帮我排队了,对吧,大茂?”
许大茂连忙应声附和:“没错,你们嚷嚷个啥?我早给秦淮茹排好队了。”说着,他还大大咧咧地伸手往秦淮茹腰间摸去,秦淮茹对此并无抗拒举动。周围的同事们见状,纷纷在心里咒骂两人不要脸。
特别是负责打饭的刘岚,她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尽管她自己与秦云副厂长的关系有些不清不楚,但她至少没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对于秦淮茹这样的行为,刘岚从心底瞧不起。
在厨房的一角,傻柱这位甘当受气包的家伙正悠然自得地在他的专属板凳打盹儿,整个后厨就数他最清闲自在。殊不知,在离他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秦淮茹正在和他死对头许大茂眉来眼去,而刘岚却并未有意向傻柱透露半分。
曾经,刘岚也曾苦口婆心劝说傻柱别再纠缠秦淮茹,但他犹如顽石一般听不进去。既然如此,她也只好选择沉默,毕竟该说的话都已说完。
原本,在傻柱还未涉足秦淮茹的生活之前,他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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