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接过菜单,体贴地挑选了几道餐厅招牌菜肴,随后示意服务员可以准备了。他之所以没让林婉亲自点菜,是因为察觉到她此刻正显得颇为紧张。他大致猜测,这或许是因为林婉次来到这种高档场所用餐所致。
很快,林婉的紧张情绪逐渐消散,两人交谈甚欢,气氛十分融洽。不一会儿,佳肴美馔6续桌,二人开始享用起来。
晚餐过后,秦云骑着自行车载着林婉,在四九城中悠然漫游,一路谈笑风生,惹得路人纷纷侧目。随后,秦云将林婉送回了家,考虑到彼此才相识一天且未携带礼物,秦云并未贸然与林婉家人相见。
送走林婉,秦云哼着欢快的小调骑行回家,显然心情愉悦。此时夜已深沉,万家灯火渐次熄灭,秦云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开锁推车进屋,随手关门,然后走到环保取暖设备前添加了一些煤炭。
一切收拾妥当后,秦云开始了他的睡前洗漱,热水澡过后,他躺在床思索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五年来的种种经历,心中不禁感叹自己已然融入了这个时代的生活节奏。
深夜时分,秦云突然被尿意唤醒,睁开眼睛起身。就在这时,他捕捉到了一些微弱的声音动静,于是闭眼睛凝神倾听。
片刻后,秦云睁开眼眸,拿起痰盂解决完小解,悄然打开房门,轻步迈向中院。他确定自己听到了声音的来源,正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按常理来说,秦云居住在后院,不应该能听到中院的谈话声。然而,此时夜色静谧,任何细微声响都可能被放大。循着声音的方向,秦云来到了贾家的地窖门前,确认那里就是声音的源头。
秦淮茹手中拿着易中海给她的两斤白面和五斤棒子面,而易中海本想与贾家彻底划清界限,不再接济。但此刻他心中却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趁自己尚未衰老之际,再生一个孩子。而在他眼中,最佳人选无疑是生育过三个孩子的秦淮茹。
秦云环顾四周,最后找来一根木棍将地窖门卡住,确保他们的对话不会轻易被外界打扰。
完成所有事情后,秦云拍了拍手潇洒地离开,心下暗喜,预想着明天将会有一场好戏演。
回到家中,秦云的心情更加畅快,直接脱衣床休息。
夜深人静时分,贾家的地下室里却生了变故。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正准备离开,易中海率先走到地窖门前,用力一推,却现门纹丝不动,被死死卡住了。
易中海脸色陡然一变,额头渗出了冷汗。秦淮茹见状不解地问道:“易大爷,怎么了?”
易中海难堪地回答:“这门不知为何打不开了。”
听闻此言,秦淮茹也紧张起来,声音颤抖着说:“易大爷,是不是因为门太老旧卡住了?要不我来帮你一把。”说着,她放下手中的面粉,走至易中海口边,两人一同用力推门,但仍是无法推动半分。
此刻,秦淮茹的身子微微抖,颤声道:“易大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尽管易中海心中也恐惧万分,但他还是尽量保持镇定,毕竟他和秦淮茹之间确实没做什么亏心事,虽然他内心深处的确有过些许遐想。
“淮茹啊,看来现在只能在地窖里过一夜了。”
“啊?这……”
易中海稳住心神继续安慰道:“淮茹,别怕,咱俩又没做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可担心的。”
秦淮茹听着易中海的话,心里忍不住嘀咕:你这个老家伙,只怕是巴不得生点什么吧!不过嘴她还是应承道:“对对,易大爷您说得对。”
随后二人各自找了个地方躺下休息,时间飞逝,转眼间天已破晓。
一大妈清晨醒来,习惯性地想要叫醒易中海,却扑了个空。
一大妈立刻精神焕,不再困倦。昨晚她就现易中海不在身边,当时并未多想,只当他是去了厕所。但现在易中海仍未出现,这就让她有些不安了。
考虑再三,一大妈决定先等一会儿,如果二十分钟后易中海还没回来,那就得找人帮忙去找。她眯了一会儿,待到二十分钟过去,睁开眼睛,现易中海依然没有归来。
这下一大妈彻底慌了,生怕易中海出什么事,立刻冲出家门,跑到院子里大喊:“大家伙都醒醒,老易不见了!”
此时,许多人家都已经起床,听到一大妈的呼叫声,纷纷从自家屋里匆匆跑出来。
傻柱最先来到一大妈身边,关切地问:“一大妈,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看到傻柱,急切地说:“傻柱,你易大爷不见了!”
傻柱听见一众大妈中的议论,笑言道:“大妈们,一大爷估计就是去方便了,不必过于紧张。”
“这可不成,易老头儿是真的不见了。”一位大妈满脸焦急,“起初我只当他去了厕所,可这都快半个钟头过去了还没回,真怕他出了什么岔子。”
众人闻此言,也纷纷聚拢在中院,对于易中海的印象,在他们这些深受其恩惠的人心中向来不差。
突然间,有人插嘴疑问道:“莫不是一大爷掉进粪池里了吧?”
这样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毕竟易中海以前有过类似的事情生。这一说辞迅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同。
傻柱听罢,立刻拔腿就往茅厕冲去,边跑边喊:“一大爷,你撑住,我这就来救你,千万别出事啊!”
其他人也随之跟,傻柱当其冲赶到茅厕,高声呼唤:“一大爷,你在里面吗?”话音刚落,他便探头查看粪池,却并未现易中海的身影。
待大家都来到茅厕,傻柱确认道:“一大爷不在这里。”
大家又从茅厕折返至中院,粪池内没有易中海的踪迹,这让一大妈的心情既宽慰又忧虑:欣慰的是易中海没掉入粪池遇险,忧心的是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此刻,傻柱心急如焚,对易中海的感情犹如对父亲一般深厚,至于何大清早已被他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