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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儿,不要胡闹。”

随着声音,前日见过的纪班主打帘慢慢走进来,缓缓坐到纪心言对面。

“你出去吧。”他吩咐小燕儿。

姑娘斜瞥了纪心言一眼,撩帘出去了。

“小孩子不懂事。”纪班主哑着嗓子说,“算起来,她们该叫你一声师姐。”

他又咳了几声,拿起杯子径自倒了杯茶,仰头喝下。

“她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纪心言问。

纪班主摇摇头。

“她们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差点卖进青楼,我用全部身家买下她二人。我唱不了戏,但还能教教曲,这么一条小船勉强能养活三个人。”

他抬头,用浑浊的眼睛瞅着纪心言,问“你当真没找到玉楼”

纪心言沉默片刻,将事先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我没能到京城,最远只到了临淮省。实在没钱,便借机进了一户人家做婢女,本想与他们一同上京,不想半路遇劫,主家全死了。我头受伤,有些事记不大清了,只知道自己要去京城找人,却不记得前因后果。”

纪班主仍然盯着她,强调道“连玉楼都不记得了”

纪心言默默算了下时间线,斟酌开口“我和玉楼分开时年纪还小,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没失忆,很多过往也都模糊了。”

纪班主似乎不信,咧嘴道“失忆了却还知道挂着牌子。人没找到,牌子却留了十年。戏本子唱的没错,痴情女子薄情郎。”

这一句话基本可以断定,牌子是玉楼离开前交给原主的。

但最后这句话,纪心言不爱听,把原主说的像个弃妇。

杏花在她心中早已是个有心计、有胆量、沉得住气的女中豪杰。

她不满道“十年前我才几岁,用痴情女子是不是太夸张了。玉楼是谁,我完全没印象。”

纪班主往后靠了靠,盯着她缓缓道“也是,你那时不过七岁,他也才十一岁,小孩子间说的话拉的勾哪能算个数呢。他能一走十年,你自然也能忘了那个玉楼哥哥。”

他的话里有种微妙的嘲讽之意,那笑容扯得他面上疤痕攒动,嘿嘿道“若是他没走,你们两个如今说不定都成一家子了。”

纪心言暗自思忖。这半块被原主珍而重之实际并不值钱的八卦牌,难道真是定情信物

玉楼是十年前走的,戏船是五年前失火的,也就是在玉楼离开五年后。

这五年间原主应该一直在戏班等他。

“玉楼为什么要去京城”她问。

纪班主冷笑“为了钱为了权为了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心。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就敢一声不吭做出那样的决定,还有什么他不敢的。”

“十一岁,那他只怕凶多吉少。”纪心言道。

“凶多吉少哈哈哈,他可好得很”纪班主声音渐渐狠,“若不是因为他,我的戏班也不会受此大难我的妻儿也不会枉死在这芜河上都怪他就是他”

他语气越癫狂,双目牢牢锁着纪心言,两只手从衣服下伸出,紧紧地抖动着扣住桌边。

他的左手只剩了两根手指,整个手背以及露出来的小臂上都是烧伤后的狰狞疤痕。

纪心言心下惊惧,暗地里向后挪。

小燕儿听到声音打帘进来,丝毫不慌,似乎早就习惯他这种样子,只提醒了一声“义父。”

纪班主喘着粗气,眼神渐渐冷却,手从桌上拿开收回袖中。

小燕儿见他无事了,便又离开船舱。

临走前,她淡淡地瞥了纪心言一眼。

纪班主平复了心情,人往下一坐。

他本来就是坐着的,但给人的感觉分明就是坐得又实了。

“咱们戏班是住水上的,有几个不是浪里白条”他的目光飘向窗外,仿佛在看遥远的过去,“船失火也就失火了,但怎么可能把人都烧死”

“大家都喝了酒。”纪心言道。

纪金海定了定,视线重回她身上“我们是喝了酒,因为这个我自责多年。但你知道戏班里有多少千杯不醉,还有多少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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