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碰了热水,越难忍,她皱起眉头,许久才勉强适应了这感受,简单清洗后起身穿戴好了衣裳。
身为宫人,即便疲惫的要死,也是不能擅自歇着的,哪怕主子不在。
她还得回乾元宫去候着。
巳时小太监来了消息,说殷稷封妃大典后就去了御书房,还留了朝臣用膳,这是暂时不会回来的意思。
谢蕴这才松了口气,将宫人打下去,靠在矮榻上打了个盹。
却没多久就被外头的热闹惊醒了,是殷稷给妃们赐下了大批的珍宝。
脚步声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是肉眼可见的体面。
她扯了下嘴角,伏在软塌上没动,莫名的怠惰涌上来,让她提不起精神来去忙旁的事情。
殷稷闹这么大动静,大约是很喜欢这些面孔的,今天晚上她怕是不好出现在寝殿里了。
她这般想着,也就这般做了。
晚上殷稷回宫用膳,她服侍他换了衣裳就识的要退下去,却被人一抓手腕,扔上了龙床。
她疼的皱起眉头,却不等闷哼声出口,身上就压了个人。
殷稷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怎么?巴不得朕宠幸旁人?”
这话问的……
谢蕴摇头:“您要宠幸谁,岂是奴婢能置喙的?”
殷稷不开口,只惩罚似的低头在她本就没好的锁骨上又咬了一口,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之前的牙印上,疼的谢蕴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皇上……”
似是听出了她声音里带着求饶,殷稷松了口,安抚似的舔了两下:“知道自己不能做主就好……”
话音落下,他陡然又咬了下来,只是换了个位置,力道却比刚才更重,谢蕴不自觉抓紧了他的龙袍,力道大的整团布料都皱了起来。
半晌男人才松了口,力道粗暴的将她的衣裳撕开,声音沉沉的:“……但这句话,朕现在不想听。”
床帐子被扯下来,蔡添喜一见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这是不会宣召妃了,连忙将宫人都撵出去给各宫报信,自己则守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