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鸿赶紧走过来说,是谁欺负我们家小妹了,一回家就这样不开心。和大姐说说好不好?
如秋翘起个小嘴巴,怎么都不理睬人,就是弹着变调的钢琴泄自己的不快。
如娇也看得着急,就拉起如秋的双手不让她继续弹扰人心乱的琴声。
如秋这才把事情经过都和姐姐们一一讲出来。
因为如秋从市区一下转学到郊区很不适应,本来在原本的学校是文艺骨干,但转学后一下子什么都不是。而且前段日子在茶树里,叫如秋把漂亮裙子脱下的两个小女孩,黄晓红和李彩凤,居然和如秋都是一个班级。
开学以来,她们一直都在找小妹麻烦,最重要的是如秋的同桌男同学柯运杰使她无法理解。刚开始坐在一起时,还窃喜跟成绩优秀的他坐一张桌子,刚转来很多不懂也许可以问他。
可没过多几天,如秋现柯运杰似乎对谁都很有礼貌,唯独面对她时总是一副很不爽的样子。在这样的班级里,如秋的性格越敏感。
如秋哭着和姐姐们说,我确定我人生的最低谷来到了,当我走进教室的时候,老师同学都不欢迎我,我又不能骂他们。只得自己找书看,但同学们还抢走我的书,嘲笑我是书呆子。
苏如鸿都听明白了,如秋正陷入校园暴力的问题。
等如娇买回来,就把猪脚,烤鸡,糕点,水果,两杯白酒和小香炉都摆好。
苏如鸿便拿出自己做的线香点好,她跪着将香举到胸前,香头平对天空祈求管健康的天水方神爷说,慈爱的天水方神爷啊,请帮帮我弱小的弟弟,让他不要再被生病困住了。如果我弟弟好了,我将一辈子坚信神明。
妹妹们都跟着跪在旁边帮着祈求弟弟快快好起来。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现实的奇异景色。在许愿的过程中,恍惚中她们好像真的看见一个身披白袍,长须虬髯的神明,像朵白云飘将过来,走到厅堂旁边的东南角,摸了摸在摇篮里的弟弟。
约半个小时后,她们果然看到插在香炉的沉香形状从左到右,呈阶梯形增高,意思是有神灵保佑。
三天以后,弟弟果然蒙神明的保佑气色红润了很多,恢复了健康和活力。再后来弟弟就很少烧感冒了,偶尔天气变冷了会有一次,也是过两天就没事了。
如颜说,怎么就这么神了。
如烟说,肯定是正好运气来了,加上弟弟一天一天在长,免疫力就跟上了,没有什么神不神的。
如娇说,不,我还是相信的。因为我们家用的是真沉香,但这还不够,最主要还是要有真诚的心。
如秋说,这样一来,这下我都有点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
也不知道是用沉香的原因,还是经常精神错乱,总之苏如鸿经常梦见仙境和神明,也经常梦见鬼怪,有时就算不睡觉,眼睛一闭,脑海里也会出现海市蜃楼一样的景色,她经常分不清现实与梦幻。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苏如鸿把自家古厝前面那块地也种满了铁观音茶叶。厨房旁边柿子树下的地瓜也一天天长了出来,苏如鸿经常采摘新鲜的地瓜叶炒着吃。
一个星期二早上七点四十,如娇如颜如烟都上学去了,只有小妹如秋还穿着睡衣不换,愣是蹲在桂花树下,捡了很多树叶,一正一反并列排着,整乱,又继续排好,一直重复着这样不正常的过程。
如秋嘴里不停在说,桂花仙子,求求你了,请治愈好我的烦扰!
这颗老桂花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也不知道在这片土地多久了,总之,苏如鸿小时候看见,它就是跟神一样存在,一年四季都开着桂花,很有灵性。
眼看快迟到了,苏如鸿直接从衣柜找出一套衣服,风衣外套,白色秋衣,牛仔裤都放在床上,然后边抱着弟弟边牵着如秋回房里,叫她把衣服换了。
如秋低头咬着手指,皱着眉头低声说,大姐,我很不想去上学,我一走到学校就痛苦,就想逃课。
苏如鸿问,你怎么不想上学了,说给大姐听听。
如秋换着衣服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一副要很受委屈的样子。
苏如鸿说,小妹,你心里有难受就说出来。是不是在学校,和同学们相处不来?还是哪里不舒服,你总要说出来,大姐才知道怎么帮你。
如秋还是闷着不开腔,穿好衣服就背起书包说,还是不说了,我上学去了。
苏如鸿也没有多说什么,想着放学回家再和如秋好好说。接着她就去洗衣服,一家子的衣服太多了,每次都没有足够的杆子晾晒。她就背着弟弟去后山找来几根竹竿子,用粗绳子把竹竿子系在屋檐下。
阿责母亲送来两筐白萝卜,吃不完,她就全部洗干净,切成细条,放在院子里晒起来。
门口鞋柜妹妹们的鞋子也该洗了,她把弟弟喂饱以后,哄着睡着,就收了十五双鞋子在自家旁边的小溪洗起来。
院子树叶落了满地,她就继续背着醒来的弟弟清扫起来。
别看都是一些小事,一忙下来,妹妹们又放学了。
可如秋一进门就把书包扔到书桌上,又踹一脚书桌,也不写作业,就转身去弹着变调的钢琴。
整得如颜如烟没法好好学习,冲进她房间骂起来,小妹,别糟蹋你的钢琴了,马上停下来。再弹些乱七八糟的,把你钢琴都砸了。
苏如鸿赶紧走过来说,是谁欺负我们家小妹了,一回家就这样不开心。和大姐说说好不好?
如秋翘起个小嘴巴,怎么都不理睬人,就是弹着变调的钢琴泄自己的不快。
如娇也看得着急,就拉起如秋的双手不让她继续弹扰人心乱的琴声。
如秋这才把事情经过都和姐姐们一一讲出来。
因为如秋从市区一下转学到郊区很不适应,本来在原本的学校是文艺骨干,但转学后一下子什么都不是。而且前段日子在茶树里,叫如秋把漂亮裙子脱下的两个小女孩,黄晓红和李彩凤,居然和如秋都是一个班级。
开学以来,她们一直都在找小妹麻烦,最重要的是如秋的同桌男同学柯运杰使她无法理解。刚开始坐在一起时,还窃喜跟成绩优秀的他坐一张桌子,刚转来很多不懂也许可以问他。
可没过多几天,如秋现柯运杰似乎对谁都很有礼貌,唯独面对她时总是一副很不爽的样子。在这样的班级里,如秋的性格越敏感。
如秋哭着和姐姐们说,我确定我人生的最低谷来到了,当我走进教室的时候,老师同学都不欢迎我,我又不能骂他们。只得自己找书看,但同学们还抢走我的书,嘲笑我是书呆子。
苏如鸿都听明白了,如秋正陷入校园暴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