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人斩钉截铁地说，尸骨不在水里，怎么这么一小会儿时间，就变卦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问道
“我怎么变卦了？”
周嘉怡见我还不认，翻了个白眼，鄙夷地道
“你这样子，分明也是觉得尸骨藏在水里，你就认了吧。”
我耸耸肩，笑着道
“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好几天没洗澡，身上痒，想下去洗一洗。我要脱衣服了。你不转过身，是想看吗？”
周嘉怡脸上一红，啐我一口。
“呸，臭不要脸，老娘才不稀罕看你呢。”
脱下衣服，跳入水中。
秋水寒冷刺骨，激地我浑身汗毛直竖。
铁蛋趴在岸边，目光怪异地望着我。
“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洗澡？”
我冲着铁蛋挥挥手，道
“我爷爷说过，常用冷水泡澡，不光能强身健体，还能有助于思考，你不信？下来试试咯。”
铁蛋被我忽悠下了水。
只有周嘉怡一个人在岸边背对着我们，负气低声骂着。
我扎了几个猛子，在水里游了几圈。
只要水底有尸骨，我定然可以听到尸体声音。
结果不出我所料，尸骨确实也不在水里。
刚浮上来，铁蛋问我
“怎么样？有没有现？”
我摇摇头，甚是怪异地道
“奇怪，真是奇怪，为什么哪里都找不到尸体的线索？”
铁蛋停顿一下，问道
“会不会是卦象出了问题？”
“不是卦象的问题。”我眯着眼睛，思忖着道，“而是解卦的问题，这一卦，相当难解。”
上了岸，周嘉怡还在生我们的气。
铁蛋用眼神示意我，轻声道
“你去哄哄她。”
尽管周嘉怡一直说要做个普通人，但是她身上仍然有抹除不掉的大小姐脾气。
哄哄就哄哄。
反正女人就是要哄的嘛。
我走过去，慢慢地道
“嘉怡，你别生气了，刚才确实是我们不对，我们两个男人，没有考虑到你一个女人的感受。”
周嘉怡转过身，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还都是灰。
我盯着她看了几眼，生生咽下道歉的话，认真地道
“周嘉怡，你好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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