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一大早爬起来准备去医院看钟伯,她先煮了点小米粥,然后装在保温桶里,提着准备出门。
昨晚回来时候已经快要十二点了,靳威屿一个人在医院陪护。
向乘风和易安白昨天晚上也都跟她一起回来,向乘风送的自己。
清欢打了一辆车子去医院,直奔病房。
她到的时候靳威屿正在跟钟伯说话,声音从门口传来。
清欢听到钟伯说“大威,你可不要把这事赖在小欢子身上,小欢子她又不知道我这样!”
“我已经警告过她了!”靳威屿陈胜开口。
“你真是沉不住气!”钟伯声音洪亮地直抱怨。“小欢子有什么错?我自己赖着去找人家吃的,就是讨饭去,死乞白赖的去的!”
“你还好意思说?”靳威屿嗤之以鼻“让你给丢死了!”
“你这不是还喘着气呢吗?既然还喘着气,又何必说丢死了?你这是语病我告诉你!”
“你还有力气纠正我,看来昨天你撑的还轻!”
钟伯完全不以为意“去!别打断我说话,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呢!谁能想到十几个螃蟹就把人撑死了呢,我吃的时候也没有怎样啊,怎么就撑的洗了胃呢?你确定你们找的不是庸医?”
“找了个跟你一样靠嘴活着的夸张庸医!”靳威屿道。
“是吗?那好啊,等下那个医生来了,我跟他唠唠,到时看看他有没有潜力,有的话,我跟他一起组团去说相声,一起去诠释一下新一代医患关系,医者和被医者共同谱写和谐篇章,来一段美好佳话!”
“再说就出院!”靳威屿突然开口。“我看你是好了病了!”
“不要!”钟伯立刻就摇头。“我要在这里住着,小欢子还得来看我,你也得伺候我,你们两个在医院多碰碰头,以后就擦出爱的火花了!”
靳威屿没说话。
外面清欢却气的牙痒痒,合着这钟伯现在真的是活蹦乱跳,根本没事了,都开始操心别人的事情了,身体恢复的不错嘛!
“你少参合我跟许清欢的事情!”
“怎么?”钟伯哼了一声“你不承认你对许清欢有那意思?”
“那又如何?”
“让小欢子跟你在一起呗!”钟伯说着道“你赶紧跟陈静怡掰了,你跟陈静怡还牵扯着,小欢子她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所以你快点跟陈静怡掰了,我看见陈静怡那娘们就气的哆嗦,我不喜欢那假惺惺的女人!”
“不着急!”靳威屿慢条斯理地三个字,让外面的清欢心里一沉,视线也跟着一凛。
这时候,又听到靳威屿在里面说“我让清欢去处理陈静怡!”
“为什么啊?”钟伯很是诧异。“你自己的事情,干嘛牵扯小欢子进去?”
“不想搭理你!”靳威屿说完就要站起来走。
“喂!你去哪里?”钟伯急了,喊了一声“小欢子一下就来了,你不要走了遇不到她呀!”
“我这就是去看看她来了没有!”靳威屿指了指门口。
清欢一愣,深呼吸,想要逃,走廊太长,大概走不完就要被看到,她决定直接进去。
于是,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直接推门进来。
恰好遇到纲要开门的靳威屿,他看到清欢,微微一笑,“早!”
清欢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靳威屿也不生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清欢,然后人转身又回了病房。
清欢走进去,就看到钟伯躺在床上,看起来精神还可以,起码看到自己的时候钟伯眼珠子立刻骨碌了一圈,接着钟伯立刻装出病怏怏的表情,原本刚才跟靳威屿说话的气势全部没有了。声音听起来是有气无力的,他说“哎呀,小欢子,真是对不起你,钟伯我太没出息了!”
“你是对不起我!”清欢冷冷的开口,一说话的语气就带了冰渣子,冷的人直皱眉。
偏偏钟伯不以为意,继续有气无力的道“真是对不起了,是我错了!”
“你继续装吧!”清欢一下子把保温桶直接放在床头柜上,保温桶出啪的一声。
吓得钟伯一哆嗦,不由得声音也跟着抬高“吓死我了,小欢子呀,你这是干嘛呀?钟伯我也不是故意吃撑了的好不好?”
“饭我也送到了,你吃吧,我走了!”清欢说完就要往外走。
钟伯还没有说话,门口就传来易安白的声音“欢欢小乖乖,出大事了!”
清欢回头一看,易安白手里捧着一束花,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清欢蹙眉。
易安白走了进来,把花放在桌上,对着还在床上等着听什么大事的钟伯道“钟伯,来看你的,花给你,祝你早日康复!”
“别整没用的,快说出什么大事了?”钟伯这回很是干脆地催促易安白。
易安白立刻把视线环视了屋里三人一圈,然后把目光落在清欢的脸上,打开报纸,递了过去。“你跟靳家大姐夫的头条!你们两个又登头条了!”
清华只觉得自己脑仁儿都要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