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威屿闻言,俊逸的脸上闪过玩味的浅笑,邪肆了透着些许的暧昧“怎么?你这么关心我跟她的的那种生活?想不到你这么在乎我!”
“呸!”许清欢一听到靳威屿这么说,瞬间就啐了一口,很是不屑。“我懒得管你们!你可以把你的爪子拿开了!”
此刻,靳威屿的手正好卡在许清欢的腰上,他们之间形成一种亲密的姿势,他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的神智微微晃动。
靳威屿没有搭理她,只是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给你自己对视。
许清欢不得不看进他的眸子里,靳威屿那鹰隼般的黑眸也带着压迫锁住了清欢的眸子。
那样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瞳,暗沉幽深里一片冷冽,如同千年霜雪冻结而成。
此刻,靳威屿冷冷的看着许清欢,原以为他可以保持冷漠,可是现在,一股子怒气涌上来,让天生冷峻的脸庞此刻更加的阴沉,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让自己亲手掐死许清欢!
他的怒气在胸腔地步咆哮,沸腾,阴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视线敛聚成无比的压迫,冷绝的将许清欢笼罩起来,恨不能立刻将她撕毁,挫骨扬灰。
但,他最终只会微微一笑,一字一句地说道“清欢,跟我斗的人从来没有赢过!”
清欢不是没有感觉到那一瞬间来自靳威屿的压迫视线,以及他眸子里刻骨的恨意,现在的感觉就像是,眼前这个男人宛如蛰居许久的猛兽,而自己却是他眼里随时要撕毁吞噬的猎物。
他的语气里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她不屑一顾,却又无可奈何。
她很明白,靳威屿如果肯,她会遭殃。
但是,再遭殃,能比三年前狼狈吗?
清欢在心里评估着,她眼底有着压抑,有着隐忍,她忍耐着,三年教会了她太多,知道如何去忍耐!
她微微一笑,迎着靳威屿的目光,道“靳大哥,三年了,你还惦记着我,莫不是爱上了我吧?”
闻言,靳威屿冷哼一声,冰冷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的残酷的光亮,随后又归为讥讽的冷漠。
许清欢看着这个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同样很压抑,很隐忍,这种讶异和隐忍一旦爆,那将是不可预测的暴戾和冷酷。
但,他最终松开了手,不疾不徐地道“清欢,如果你真的想要挑衅我的话,你可以迈出这个门!”
清欢一怔,只是笑了笑道“那好,再见,靳大哥,我今天就挑衅你了!”
“清欢,我们来日方长,不急!”靳威屿倒也不着急,放开了清欢,走到沙上坐下来。
清欢看看他,不做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去。
靳威屿很是不爽,却也没有留她。
凌晨五点。
“叮铃铃——”一阵急促地闹铃声响起,一下接着一下地不停。
被子里飞快地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摸索着摁上了开关按钮,终于,铃声停了。
被子里的人滚动了几下,终于拉下被子露出清欢那一张惺忪的脸蛋,她坐起来,长吁了口气,伸伸懒腰,许清欢终于在闹钟的铃声中醒来。
昨晚从靳威屿那里逃走,回来时候被汗水濡湿,简直比打了一场仗还要疲惫,休息一晚上也觉得浑身累。
但是还得起床,有工作要做,还得去挖钱。
一大早就出门,刚进了大街,悦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这个时候打电话的也是疯子,一低头,看到是个陌生的号码,许清欢没好气的大声对着电话那端道“喂!谁啊?”
“我,易安白!”
“找我什么事?”许清欢一听是易安白,有些不解。“不是说了钱到两清,你干么又找我?我不接活了!”
易安白不以为意,继续道“大清早,你在街上干么呢?”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街上?”
“向后看,十米!”
许清欢果断的回头,看到一辆白色的布加迪停在身后十米处。“你的车子?”
“上车!”这时,易安白的车子已经轻轻滑过来,停在清欢的身边。
“喂!你这是刚鬼混回来,还是一大早出来的?”许清欢上了车子,一脸暧昧地瞅着易安白。
这个男人是她的第九十九个顾客,是个儒雅绅士的风流鬼。
当然他还是她第一个顾客,打她开始当奥特曼开始,他就第一个上门雇佣,这几年,清欢大概帮他挡了好几拨美少女!他顶了好几十个顾客的名号。
易安白闻言扑哧乐了,道“当然是刚回来了,你呢?怎么在街上?”
“晨练!”清欢胡乱的找了个理由。
“一起吃早餐吧!”易安白道。
“行啊!你请?”清欢也不矫情。
“我还没习惯让女人买单!”
“那还等什么?走吧!”
周记。
清欢和易安白成为今天最早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