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她挣扎的时候,靳威屿一个大力把菜刀丢出卧室,门砰的一声踢上,然后手上一个用力,握住清欢的纤腰,把她拖到了床上,并且以一种极快的度翻身压上她的身子,单手扣住她的双手,同时抬起右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靳威屿!”清欢眼前一阵黑暗,她心里更加害怕了。
宽大的双手一手抓住她的双手,一手遮住她的眼睛,清欢心里一惊,不好,她有种不祥的感觉。
靳威屿对她一句话不说,清欢心里一着急,更加害怕,就在此时,她忽然感觉颈项上压上来一个湿润的触觉。
是他的唇,他在吻她。
眼睛被人蒙住,那种感觉更加让人战栗,害怕,刺激,甚至被挑起了一种可怕的感觉。
她只感觉他的唇在她的脖颈间流连忘返,湿热的气息,舌尖滑过时有摩挲的触感,充满了诱惑,周围充盈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清欢慌张起来,忍不住拼命挣扎。
“靳威屿,放开!”清欢大声呵斥“你想干什么?”
“你!”靳威屿的大手从清欢的眼上拿下,一根手指点住清欢的唇瓣。慢慢勾出一个笑容,“问我想干什么?我的回答就是一个字,你!”
清欢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靳威屿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来,然后俯身堵住她的唇。“清欢,这么多天不见,今天见到你之前,我已经去了商场买了冈本,专门为你接风用的,整整二十个,用完为止!”
清欢的脸红的彻底,心跟着狂跳,嘴上也跟着拒绝“你有病啊!”
“对,有不跟你做才会疯的病!”靳威屿低下头去咬了清欢一下。
清欢有点被吓破了魂,“靳,靳威屿!”
她吃惊的样子让靳威屿暗爽,他这些天来的感觉无人能理解,她现在的感觉就跟他这些天的感觉一样吧!
他伏在她身上,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在她腰部,带着某种暗示。
“清欢,咱们早就该这样了!我现,我实在蹉跎了太多,白白浪费了你这么三年,放心,靳大哥会弥补你的,把这三年失去的空缺弥补过来,做回来!”
清欢震惊地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男人。
现在是下午五点左右,她房间里安静的让人忍不住想战栗。
只是在靳威屿说出这些做出这些的时候,清欢一点愉悦都没有。
心底的悲伤和难过,就像冰一样,将她的心湖冷冻。
反而愤怒,像火一般,引燃了心头堆积的怒。
第一次,清欢觉得自己很渺小,在靳威屿面前更渺小。
她视线一转,看到了自己床头放着的一个扫床的刷子,木头把儿的,眼神一转,她绝对不能束手就擒。
“靳大哥,你到底要怎样?”清欢忽然朝着压着自己的靳威屿嫣然一笑,低低的声音略带一丝沙哑,透着令人无法拒绝的魅惑。
这突如其来的笑容,晃得靳威屿微微一愣,更是窜过一股子邪火,压抑不住。
清欢的手慢慢的抬起,小手轻轻的搂住他的脖子,手缓缓地划过去,靳威屿,低头,凑近了她的唇,清欢的手一个侧移,迅抓起扫床的刷子朝着靳威屿的后脑勺咋去。
但是,电光火石之间,靳威屿微微一侧,躲过了清欢的袭击。
他一把夺过了清欢手里的东西,然后快地低头再度压住她。
“清欢,你喜欢这种情趣的话,我就奉陪到底!”靳威屿居高临下地看着清欢,眼底没有愤怒,或者说,愤怒隐藏的太深,眼底只剩下玩味,还有猎人抓住猎物时候慢慢玩弄的那种快感。
清欢心里暗惊,该死的靳威屿,他居然有防备。正为自己悲哀着,靳威屿已经手指一勾,灵巧解开了她身上的睡衣。
“我来看看伤口恢复的怎样了!”靳威屿微微笑着,慢悠悠地开口“清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我这个人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你越是抗争,我越是喜欢,越是喜欢,就玩的越持久。”
靳威屿那慢条斯理的语气,甚至有丝淡淡的笑意,实质却强硬得够彻底。
接着,清欢的衣服被扯开,她受伤的肩头落入他的眼中,那缝合的疤痕,红色的,已经拆线,虽然长得密合了,但是还是看起来触目惊心。
靳威屿的视线忽然温柔起来,一低头,炽热的唇落在了伤疤上,烫的许清欢一阵儿麻。
“靳威屿,强迫我,你觉得你很有成就感吗?”清欢抬高了声音,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是,温柔的唇,轻轻的触碰她的肩头,答非所问“清欢,我靳威屿不喜欢欠人,这一刀,算我欠你的!今天就算放过你,明天晚上,再继续!”
清欢一愣,有点回不过神来。
接着,靳威屿就把那盒冈本放在了清欢的抽屉里,然后站起身,收拾了下自己,低头看看清欢,眼底都是波光潋滟,还说了句“中途刹车的感觉真的很不爽,但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事情,我也不喜欢做太多!所以,等到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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