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乘风帮他们关好车门。
易安白动车子,开车驶向最近的医院。
“清欢,别着急,大概就是吃撑了,这老头儿是个祸害,死不了!”
清欢也没时间搭理易安白,突然想起要给靳威屿打个电话,必经钟伯大概只认识靳威屿。
清欢犹豫了下,拉开包,打开,拿出电话,开机。
当她打开手机后,现里面来了几条提示信息,系统提示的,靳威屿打过她的电话,并且还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清欢,看着钟伯点,不要让他吃太多!
这个信息让清欢一阵儿懊恼,她刚才关机了,就是怕靳威屿骚扰自己,所以才关机,可是这重要的信息,自己因为武断没有看到,搞得钟伯这样子,想到这些,清欢就一阵儿内疚。
她拿起电话,犹豫着,还是拨了靳威屿的电话。
很快,那边传来靳威屿低沉的声音“喂?”
“靳大哥!”清欢低声喊了一声,语气也很低,带着一种心虚的感觉。
继续是一瞬间,靳威屿就猜出了,他立刻问道“是不是钟伯出事了?”
清欢吓了一跳,讶异他的猜测,居然猜到了,她很心虚,小声道“是,钟伯吃多了晕过去了,全身都是汗,我们现在送他去医院!”
靳威屿的语气立刻就沉了下去。“哪家医院?”
“我们打算去二院!”清欢离二院最近。
靳威屿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清欢看着电话被挂断,里面传来嘟嘟声,后背也出了汗。
万一钟伯真的吃多了,吃出大问题,她这辈子都良心难安。
靳威屿岂不是更要玩死自己?
他刚才就很不高兴,清欢几乎听得出他的怒气,压抑住了的怒气。
她有点懊恼,又看看钟伯,钟伯此时眉头还都是汗水,看起来疼的很厉害,脸色也白,清欢四下找纸巾,易安白从后视镜一眼看出清欢所需,道“纸巾在后面!”
清欢一回头,看到了纸巾,赶紧拿过来,先帮钟伯擦汗水。
易安白听到了刚才的电话,眉宇间的褶皱紧了紧,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车子开得又快又稳,朝着二院的方向,很快就开到了。
向乘风的车子紧随其后,下了车子,医院的急诊室已经有护士和医生守在那里,有个医生看到了向乘风,立刻上来打招呼“向警官,病人在哪里?”
“跟我来!”向乘风领着人朝着易安白的车子走来。
清欢才知道向乘风已经在路上就安排好了医生,她回头看了一眼向乘风,他正帮着医生往外抬人,还交代当时情景“大概有暴食症,具体不清楚,他一个人吃了十几只螃蟹,一盘基围虾,一碗米饭,一盘香酥鱼,还有其他什么,总之很多!”
“先洗胃!”医生冲着护士道“通知手术室,立刻准备洗胃!”
大家把钟伯抬上医院病床的时候,忽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由远及近传来。
就在急诊室这边的路边,清欢看过去,现车子了下来一个人影,快步走来,行色匆匆高大挺拔的样子让人瞩目。
清欢定睛一看,一眼对上风尘仆仆赶来的靳威屿的眼睛。
隔着十几米,他冷峻的线条,周身散出来的冷芒让人心惊。
夜风里,他整个人看上去更锋利更凛冽,全身上下的线条都是硬的,没有半点柔软。
他的眸子里带着一种赶尽杀绝的杀意,看得清欢莫名心悸,直觉想逃。
她看见他就以那种冷的如北极寒冰一般的姿态走过来,她就忍不住向后一步步地退,终于退无可退,被他伸手一捞,一把扯过身子。
他一把扯住清欢的手腕,抓紧了,几乎以一种要捏碎清欢手腕骨头的力度。
清欢被他弄得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她只觉靳威屿握着她手腕的手像是失去了自控,一味地掐紧,像是恨不得捏碎了她一样。
清欢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喊了一声“靳大哥!”
靳威屿二话没说,拉着她,跟着护士的推车疾步追上去。
清欢被靳威屿扯的一个踉跄,他也不管不顾,只是拉着清欢,大步的走,清欢只好努力让自己跟上靳威屿的脚步。
易安白和向乘风也跟着,看到被靳威屿拉着手腕的清欢,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皱眉,却都没有说话。
清欢走的上气不接下气,因为知道是要去急救钟伯,所以她也没敢吱声。
很快到了急诊室门口,医生手里拿着文件“谁是家属,请签字!”
靳威屿这才松开清欢,沉声对着医生道“我是家属,我来签字!”
“你是他什么人?”医生问了句。
“儿子!”靳威屿毫不犹豫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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