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我突然就不想问了,她是那么的纯洁无瑕,完美无瑕,白璧无瑕……此刻的我只想说,她才是那片干净的云彩,干净,很干净!
忽然,我又有了一个困惑,为什么只有我能碰她呢,除了感恩之外,她对我还有没有别的感情?
“你在想什么?”她又问我。
我这时脑瓜子猛的又蹦出一个疑问,说:“我突然想起,你之前说你没谈过恋爱,那你怎么能懂这么多说话艺术呢,如果我喜欢你,那我该被你把情绪耍成什么样了?幸好我对你不是男女间的那种喜欢。”
“哦。”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仿佛是被我拆穿了似的,但很快回答我:“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没有谈过,之所以懂这么多说话艺术,是因为如果我不学这些的话,在商场上怎么能够谈判成功,怎么做生意?”
我明白了,点点头不再多问。她是一个高智商女人,商场上的那一套转化成平常说话很正常,万事万物都是相通的。
这时,前面的人终于剪完了,一个女老师招呼她该她了,她走了过去,洗了,然后开始做护理。
这一做,就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我无聊的直犯困,昏昏欲睡,直到那个女老师问我:“帅哥,急症了可以去休息室,往里走就是。”
我还没说话,也快睡着的她回头问:“老师,jizheng是什么意思啊?”
“她问我是不是很无聊。”我说。
“Jizheng是无聊的意思?”她满脸好奇。
“对,这是南阳话。”
“哦,我忽然懂了,原来无聊是一种急症,南阳话真有意思!”
我笑了笑,这时她又问我:“那‘聊天’用南阳话怎么说?”
“叨闲江。”我说。
她“扑哧”一声笑了,说:“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你们南阳话怎么这么搞笑,哈哈哈,我不行了,我快要笑岔气了!哈哈哈……”
我感觉她的笑点真低,这有什么好笑的,可能无聊是一种急症确实挺好笑的吧。
我去休息室坐了半个小时,她终于护理完了,来找我,我看到她头富有光泽,在灯光下闪闪亮,配合着她的脸颊,更加的美丽动人,用语言无法形容……总之,她更漂亮了。
“好看吗?”她见我盯着她,脸颊有些红的问我。
我当然不会说不好看,漫不经心的说:“好看,好看的要命。”
“你就不能显得有文化一点吗?”她埋怨我。
“成成成,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有美一人,在水一方,这总行了吧?”
“一点诚意都没有,不听你贫了,哼!”
“那你要怎样才有诚意?”我自然不想将话题中断。
她说:“陶渊明的闲情赋学过吧?背一段给我听听。”
我靠,你学过不代表我学过好吧,你是硕士,我只是本科啊!
虽然我没学过,但幸好我看过,看着看着就会背了,转头一看,幸好休息室没人,我挑了一段,用一种玩世不恭态度背了起来。
“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
大概背了2分钟,我停了,再背下去,后面的文章意思几乎是告白了。
她好像意犹未尽似的,问:“你怎么不背了?”
“我初中就学了这个,时间太久,下面的不记得了!”我哪怕是掩饰也要抬高我自己。
她撇嘴:“我硕士都没学过,你怎么可能初中就学过,这分明是课外才能接触到的东西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