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王大娘家千载难逢的糕点吗?!根本抢不到!
而且居然有这么多!
“这是……”李青珩朝李琮看过去,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你爹我大早上排队给你买的,怎么样?感动吧?”
“感动!感动死了!”李青珩激动地抱住李琮。
这是她见过全天下最好的爹。
“怎么办,你对我这么好,我都舍不得你死了。”
“我着急见你娘,你可别拦我。”
李青珩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就像是被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一样,看不透自己的心。
昨日她只是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今日李琮就给她买来了。
他虽然走了,但还是留下两人暗中护着她的。
眼睛好像被风迷了,莫名其妙的酸涩,李青珩擦了擦眼睛,坐在李琮身边乖巧的吃起糕点来。
李琮真是一个好父亲,她喜欢什么,他就会一大把一大把给她买来。
以前她觉得风筝有意思,李琮就给她把全长安城各式各样的风筝买回来。
前两年李琮在地方为官,她说她想回长安了,李琮就立刻告病,在圣人允许后连夜赶回长安养病。
还有很多,细细想来,李琮对她过分的好,过分的让她舍不得眼睁睁看着他去死了。
“我还记得,你啊,屁股上有一颗痣,这个痣好啊,要是丢了,好找。”李琮仰着头,明明坐的不是躺椅,却也被他晃来晃去的。
李青珩冷不丁冒出一句“一个一个脱裤子找吗?”
“……”
李琮瞪了一眼李青珩。
——
当日,沈墨从密道逃出来后,现自己正身处长安城内的永和坊。
他没有着急回家,而是找了自己的同门好友,徐子琅,魏国公的儿子,现如今是大理寺卿。
两人去了常去的茶楼,找了一个雅间进去坐下,屏退身边人。
窗户外边是繁华的长安城街道,小商小贩摆着稀奇古怪玩意卖,吆喝声一家比一家大。
徐子琅穿着一身青衫,手里面拿一把折扇,用来表现文儒,只可惜眼睛里总是透着几分憨傻气息,倒是显得整个人十分怪异。
他坐在窗边,迫不及待问道“你怎么回事?昨日去哪里了?怎么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沈墨微微颔,不紧不慢开口“让青珩郡主绑了。”
“什么?!绑了!”徐子琅几乎要跳到桌子上去。
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他立刻坐回椅子上,压低声音,问“她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不放?你没受欺负吧?”
“没有。”
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沈墨有点心虚,与郡主相处的日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忍住自己内心的遐想,只是耳根微微红。
“不过说来,这青珩郡主也是惨,在长安城市私挖地道,结果你猜怎么着,今日一大早的,居然被人告密了。”
沈墨疑惑“怎么回事?”
徐子琅不放心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确认没人之后,压低声音“小道消息,不外传的,我听人说,今日裴家那位千金,好像现了青珩郡主挖的密道,一大早的告到宫里去了,想来郡主现在日子不好过。”
徐子琅重新坐端正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