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是个疯子呢。
翟松月能够感受到他的情绪已经到了非常不稳定的阶段,所以她将周望先支走了。
还和几年前一样,让他别担心。
江栩二话不说,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扯进了楼道。
厚重的安全门自动关上闭合,他将她狠狠压在墙上。
她的后背撞上去,单薄到蝴蝶骨明显,仿佛骨头和墙壁来了最亲密的触碰。
她皱眉,疼到轻呼一声。
江栩手臂横在她面前,压在她肩上,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则带着她的手去解他的皮带。
“你这么想要是吗,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是吗,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下面长了个这玩意儿的都可以??????好啊,那你今天摸个够插个够!!”
他是真的疯了,歇斯底里到不管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过来,不管每个楼层的监控都能将楼道的画面看的一清二楚。
翟松月安抚他的情绪,像哄小孩子那样,手在他流血的唇角揉了揉。
——放松点,都出血了。
——疼吗?
她还和以前一样,温柔到让人很难拒绝的程度。
江栩仍旧是眼可泣血的程度,但这带着暖意的触碰让他停在那里。
——你好像瘦了一点,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她总是这样,对谁都温柔,对谁都体贴。
哪怕多年不见,哪怕她早就忘了他。
可她还是能像之前那样,温柔的和他招呼,温柔的关心他。
这几年,除了林琅婚礼那次,翟松月再没见过他,可不代表江栩没有去找她。
他不是在她亮着灯的房间外抽一整夜的烟,就是去她写生的地方待着。
他甚至还接受过家里的安排和别人联姻,故意将消息散播开。
可翟松月知道后,任何反应都没有。
那阵子他单方面毁了婚约,将家里砸了个稀烂。
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包括他父亲。
之所以言而有信一直没有出现在她面前,那是因为她也还算言而有信,没有和别的男人一起去做曾经和他做过无数次的事情。
明知道她和周望没什么,但他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还是免不了发疯。
既然这次都见到了。
江栩眼神暗了暗。
就别想着继续推开他。
除非他死了,不然他不会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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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栩就像是一只小狗,几年前离家出走,几年后又主动回来。
同时他还是一条嫉妒心强的狼犬,看到有人想靠近翟松月,他的獠牙就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