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光正沉浸在当**的美好幻想中的时候,被皇帝打断了。
“爱卿,朕还有一件事情。”皇帝说。
“陛下请讲。”刘子光这会儿开心得很,心想是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啊,公主郡主什么的都来吧,我来者不拒。
“上次查抄兵部员外郎郑某家获得的金银……这个…。朕最近手头很紧,太后克扣的利害,那些古玩字画又不能换钱,没有人敢收宫里的宝贝,朕这作坊已经快停工了……爱卿能不能借一些给朕周转。”皇帝有些不好意思,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开口向臣下借钱。
“我晕,狂晕,俸禄还没领就要借钱给皇帝,这算哪门子事啊?”刘子光被打击了,这个小皇帝不但惦记我的人,还惦记我的钱啊。
不过借钱的这个主儿可是潜力极大的,投资给他将会得到十倍,甚至百倍的回报,这个钱,借了!不对,不是借,是投资,借是负债,投资是所有**益,回报也是不一个级别的。这个钱一定要给,而且要给的爽快!
刘子光身上带了不少钱,都是准备跑路预备的,现在都拿出来了,银票,股票,地契起码折合小三十万两,甚至连外汇和零钱他都拿出来了,十几枚大宋金币,几锭银子,半吊铜钱。
“微臣连命都是陛下的,这些钱财乃身外之物,要之何用,为了陛下的大业,臣决定捐献所有身家,除了这些,练锋号还有一批金银珠宝,臣回去后就差人送来,臣还有五百死士,都愿意唯笔下马是瞻。”
皇帝等的就是这句话,猛将,银子,军队这下子全有了,感动啊,啥也不说了,眼泪哗哗的。
两双手握到了一起,两个各怀鬼胎的人深情的对望。同时举起了手中的茶杯“以茶代酒,满饮此杯,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醇香的碧螺春被两人咕嘟嘟牛饮下去,刘子光狠狠地把均瓷的茶杯摔了个粉碎。“刘子光粉身碎骨也要报效陛下的知遇之恩,如有背叛,犹如此杯下场。”看到刘子光放出狠话表了忠心,小皇帝也激动了:“刘兄一片赤诚忠心,朕深感欣慰,愿与刘兄结为兄弟,荣辱与共,肝胆相照。”
“岂不折杀为兄了?”刘子光故作受宠若惊状假惺惺地说。连为兄这个词都用上了,那肯定是同意皇帝的要求了。
一场影响帝国命运的结拜在玄武湖上的一座亭子里进行着,大明朝的天启皇帝朱由校和新鲜出炉的护国讨逆大将军刘子光结为了兄弟,小皇帝熟读过《三国演义》桃园结义的段子,刘子光也曾经结拜过一回,所以两人对这一套并不陌生。一同跪在亭子里,对着远山磕了三个头,什么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的台词很流畅的说了出来,从此以后刘子光就是皇帝的义兄了。草草结拜完毕,两人哈哈大笑,落座以后继续探讨。
关系更进一步,说话也少了几分顾及,刘子光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陛下,咱们目前掌握的力量还远远不够,建造武器要钱,招募人马要钱,拉拢收买中立势力还是需要钱,微臣倾全力也只有数十万两银子,人要吃粮,马要吃草,光是支付军饷都捉襟见肘……。筹集巨款的路子有是有,就怕…。。”刘子光故意卖了个关子“你有何良策?说来朕听听。”朱由校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皇宫!”刘子光斩钉截铁的说。
“皇宫?刚才朕说了,宫里的奇珍异宝。古玩字画是不少,可是就算你能突破重重禁卫,拿出来的宝物普天之下又有谁敢要呢?”皇帝要了摇头,这个主意不算新鲜。
“普天之下可不是只有大明朝一个国家,北面的满清,西面的西夏,还有什么罗刹国,高丽国,琉球,日本…。”刘子光数起了手指头,走私国宝可是利润很大的项目。
“还有旅宋,西班牙,法兰西,英吉利。”朱由校接着说下去,“这些个都是有钱的国家,尤其旅宋国,是当年南宋为避蒙古兵锋,在海外成立的汉人国家,海运贸易极为达,所铸的金银币在各国均能流通,他们和大明人同文同种,向往怀念中华文化的豪门大族很多,我们的珍宝字画送过去一定能卖上好价钱。”
“那陛下是同意了?我需要皇宫的地图和守卫的人员和换班情报以及和珍宝有关的一切资料,凭我的身手,到宫里拿几件老**的珠宝饰完全不是问题。”刘子光对自己的轻功很有自信。
朱由校也很相信刘子光盗窃的本事,点头说:“我会让人准备资料的,现在为了朱家的江山,不得不行这大逆不道之事了,希望列祖列宗不会怪罪朕。”一边说着一边还无奈的摇着头,其实跟着太监宫女长大的他才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呢,宫里的宝贝被他惦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被监视的太严没有机会携带出宫罢了,现在刘子光和他不谋而合,所以表面上装着很无奈很不忍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列祖列宗一定会理解陛下的苦衷的,为了江山社稷,借用一下宫里的宝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再说了,陛下自己拿自己的东西,算不得大逆不道。当然,除了皇宫,我们还要光顾一下户部之类的有油水的大衙门。郑大人那样的贪官我也不会放过的。”刘子光开解着小皇帝,两个人走出了亭子。
正事谈完了刘子光也该告辞了,朱由校带着魏忠贤一直把他送到小码头上,看着他登上明轮船。皇帝说:“你需要的东西我会让小贤子送到练锋号的,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通过小贤子来找朕。另外有个小礼物送给你,可能必要的时候用得上。”说着示意魏忠贤递过来一个锦盒。
刘子光接过锦盒再次谢恩,随着明轮船的开动,慢慢远离了玄武湖中的这个小岛。
目送着明轮船远去,魏忠贤说道:“不知道此人担得起陛下的重托么?”朱由校满怀信心地说:“难道朕还有更好的选择吗,这样没有根基的人才能更加死心塌地的帮朕,利国城下独当千军万马,夜战追的清皇丢了靴子,武功,胆识都是一流,还有一支现成的队伍,最重要的是和朕很对脾气,一见如故。这样的人不能担当重托,还有什么人能担当呢。”
“陛下圣明。”魏忠贤低头赞同。他知道其实还有一点皇上没有说出来,那就是野心,只有忠心没有野心的人难成大器,这个刘子光和他魏忠贤一样,都有一颗渴望达,渴望出人头地的野心,自幼家贫被送进宫的魏忠贤,从小就被分配伺候皇帝,十几年的宫中生活,让他学会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跟在一个随时有可能被废黜的傀儡皇帝左右能有什么出息,可是如果这个皇帝坐稳了宝座那就完全不同了,掌印太监这样的高级职位非他莫属,出人头地更是不在话下,搞得好了还能像前朝的三保太监那样流芳百世呢。所以魏忠贤选择了跟随皇帝闹政变,赌一下还有希望,不赌就只有默默无闻的老死宫中的一条路了。
希望陛下不要看错人,朱由校还是有点他老祖宗朱元璋的几分遗传基因的,很会笼络人,这个刘子光不是被几个虚无缥缈的官职弄得晕头转向么,在政变成功之前,一切都只能是浮云。
明轮船上,刘子光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锦盒,一枚精雕细琢的象牙牌躺在盒子里,上面有睚呲的浮雕和编号。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使用说明:东厂的腰牌分为两种,低级人员用紫铜牌,高级人员和特殊人员用象牙牌,持有象牙牌可以随意进出包括皇宫在内的任何地方,还可以逮捕任何官员平民,调动包括锦衣卫在内的任何官兵,衙役。当然这块牌子是伪造的,只能在某些场合使用,例如吓唬五城兵马司的人和低级的锦衣卫,伪造东厂腰牌的事情绝对是掉脑袋的大罪,所以没有人敢做,皇帝就钻了这个空子,仿造了几块牙牌,现在送一个给刘子光作为见面礼。
不知道有没有假文凭,刘子光对朱由校的感觉越来越好了,涉猎广泛,思路开阔,礼贤下士,不拘小节,和这样的人合作还是很有意思的。
上了岸,换乘马匹,回到练锋号,大小姐和二小姐已经等了一上午了,看见他回来,彭静薇立刻跑过来围着他转着圈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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