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清清!”
那蒙面的男子见叶烬明没有追上来,将怀中的小女人放下,迫切的追问。
阮清清摇摇头,豆大的泪水砸上男子的胸前的衣襟,虚弱的睁开眼“阿晋哥哥,你怎么来了?”
“那日收到你的来信,我心中实在是放不下,今日见你出府便一直跟着你……”
男子露出本来的面貌,只是略有些清秀,倒是算不上俊朗。
他眼中带着无尽的情绪,紧紧的握住了阮清清的肩膀“清清,我不嫌弃你的腿,我对你永远都是真心的,只是你当初答应我的话还算数么?”
阮清清扯着假笑,她心中实在是嫌恶这个人的,莫说长相不够俊秀,家世更是一言难尽。
“阿晋哥哥……怎么这样问?清清说话自然是算数的。”
胡晋安喜不自胜,自从少年初遇,他就喜爱怀中之人多年,奈何造化弄人一直得不到回应。
直到上次她求自己的那件事,这才算是与心上人重新搭上了话。
“我先给你找个大夫,你脸上这伤要及时治,还有被那活阎王又踩伤的腿……你放心!既然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阮清清懦懦的点点头,等胡晋安走后,脸色陡然变得铁青。
痴心妄想,就凭一个被贵人收养的东西,也能配得上她?
她要做的,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大夫,劳烦您给她看看。”
胡晋安不知道从哪找了个老眼昏花的大夫,进屋就先摸索了一下阮清清的手,也不盖帕子,惹得人一阵恶寒。
老大夫眯着眼,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
“喏……这位姑娘的情况旧疾复,急火攻心,气血堵塞,老夫需要先施以银针,再配合药汤,方可活血化瘀。”
阮清清急忙抽回被禁锢的手,“这就不劳大夫费心了,本小姐府上有专门的医生,您就给看看脸上这伤用些什么药就是了。”
她不停的揉搓着双手,似乎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般。
老大夫见状冷哼一声,“既然这位姑娘信不过老夫,公子何故还要折腾老夫一趟!烦请自便!”
说完也不顾不上胡晋安的阻拦,瞪着眼,背着药箱就离开了。
“清清!你怎得将老神医气走了!”
胡晋安焦急的也拦不住,毕竟这老神医脾气行踪皆是不定,他这也是凑巧了才能遇上。
阮清清皱眉,她心中还怨着胡晋安从哪里找来如此不知分寸的老东西,竟然敢摸她的手!
眼下听胡晋安这么说,她皱着眉头
“什么老神医?天朝最有名的神医不是只有崔时砚吗?”
胡晋安恨铁不成钢的叹道“那崔时砚就是师出于他啊!那可是曾经的医圣!石老先生!”
阮清清攥着手中的被子,她哪里知道随随便便一个老不正经的就是神医的师父?
眼下胡晋安有些事情。
“阿晋哥哥,清清知道是自己愚笨……竟然将石老先生气走了,如今清清是没有脸面,再面对阿晋哥哥的好了……”
床上的人泪眼婆娑,瘦弱的小肩膀颤抖着,抬起手便要离开,可却因着腿脚不便显得更加艰难。
阮清清拭着泪,“我这就走……”
胡晋安一看哪里还敢摆脸色,立刻上前将人扶住,怀中的人“恰巧”手滑,软软的跌入他的怀中。
状若无骨,就那么攀附在他怀里。
“清清!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及时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