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滑溜溜的又是什么东西?
叶烬明摇摇头,嗤笑了一声,“不过是个娈童。”
娈童?
在阮月疑惑的目光下,余庆自然而然的担起了讲解的担子。
“娈童就是权势们一种变态的玩法。将人自小养着,在长大成人的过程中要不断的打碎骨头再重新生长,同时还要学习一些下三滥的杀人手法。”
余庆顿了顿,指着那娈童道,“打碎重组的过程非常痛苦,代价也很大,能挺过来很少,基本上都有过人之处。”
这么残忍?
阮月将目光放到地上的娈童身上,难怪他能这么轻易的从她的鞭子里滑出来。
原来根本就是一摊烂肉组成的活物。
“你奉了谁的命令?”
叶烬明冷冷的开口,他倒是不在乎这东西被捅了多少个窟窿,也不在意他悲惨还是不悲惨。
娈童抬起“头”,张开了嘴。
阮月这才看清,心下骇然,嘴里根本没有舌头!
怎么可能说出来话!
很显然,叶烬明也注意到了这件事。
他烦躁的将阮月扯进怀里,顺着心气rua了几下。
被莫名其妙当成玩具的阮月be1ike什么情况?
“王爷……这怎么办?”
要知道这东西几乎就是一摊烂泥,口不能言手不能写的,大概精神也有些问题。
只能依靠着不入流的杀人手法来害人。
“但是这东西怎么可能弄出那种爪痕?”
阮月细细回想,分明卷宗和画册上,尸体的横截面都是有着野兽齿痕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件事是团伙作案?”
叶烬明自然也清楚,单凭一个娈童,还没有实力,犯下这么多罪过。
怕是有人在背后操作呢。
不知名的庄子。
黑衣人哇的吐了口血。
那是子蛊受到生命危险的象征。
他随意的抹去唇边鲜红的血迹,低低的笑了笑,阴恻恻的看着碗里的母蛊。
“这次来的人,倒是还有几分本事……”
他先点燃起一张鬼画符一样的符篆,细细看去,那符篆的火焰竟然是诡异的绿色。
然后,他将正在燃烧的符篆丢进一碗漆黑的水中,用勺子甩了几滴黑符水,滴在母蛊虫的身上。
“这样,就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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