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知道的,妹妹没有推你入水啊"
阮清清捏着手绢,满眼泪珠的望着床上一脸懵的阮月。
然心中却是不断道说啊,说是我把你推进湖里的!快说啊!
阮月摇摇头,"不瞒妹妹,我早记不清了呀,但是姐姐相信妹妹,妹妹善良温柔,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屋里的地龙烧的火热,床边的火盆火星四溅。
原本哭的泪水盈盈的女子身体一顿,似乎有些惊讶,道"姐姐,之前的事你都忘了吗?"
?
怎么回事!怎么和她设计好的不一样,这个蠢女人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还是说,这个蠢货真的失忆了?
阮清清不再说话,屋子里异常的安静。
阮月看着面色凝重的娘亲,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阮杵心想,既然女儿都这么说,想必是妻子护女心切误会了。
他这个二女儿素来谦卑恭顺,待人友好,一直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长公主却不这么想,她一双凤眼死死盯着阮清清。
她忽然觉得这个柔柔弱弱的庶女不简单。
只是之前一直不争不抢的,竟叫她忽略了去。
阮杵扶额,低低的叹了口气,"清清,父亲没有这般想。只是你姐姐这一病,想来没有十天半月是很难大好,那过几日宫中的梅花宴怎么办……"
阮月心中一凛,梅花宴,是原书中的关键情节之一。
书中原主落水清醒后病了很久,醒来自觉光天化日掉入水中成了落汤鸡太过丢人,便拿阮清清撒气。
口无遮拦,完全没有注意到太子也在场。
公开怀疑到了男主心上人头上,他立刻下令彻查此事,势必要还女主清白。
果不其然,太子查到当时有个丫鬟奉了主子的命在院中折梅花,正巧看见了她们姐妹两个。
据丫鬟说,她看见是阮月自己脚滑掉进去的,与那位二小姐无关。
这下有了人证,阮清清被污蔑一番,便叫嚷着名誉有损要去自尽,太子勃然大怒。
不久之后的梅花宴上,叶庭一就以阮月德行有亏,向皇帝申请了退婚。
这件事后,原主的名声开始变得异常糟糕……
大家都说,恐怕全国上下,除了名声一样不好的那位摄政王,便没人敢再愿意向阮月提亲。
太子一党被摄政王压制的无力反抗,几乎是任人宰割。朝臣均哪敢和太子有交集,更别提与太子有过婚约的郡主了。
不过对于如今的她来说,成婚可不是最终目的。
与其将自己的终身幸福托付给一个男人,不如自己一个人活的潇洒自在。
"不过是孩子们的宴会罢了,本宫知会皇兄一声,晚几日再办即可,如今重要的是月儿能将病养好即可。"
"不用了娘亲,我已经好了啊,只是还有些许风寒,不信你让大夫来看看。"
阮月能清晰的感受到,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
想来也是,原主每天都作天作地的闹,想当个病美人都难。
"当真!"
长公主喜出望外,叫小厮喊了厢房里的大夫来。
"崔大夫,劳你来给郡主看看,是不是已经大好了。"
只见来人着一身茜素青色长袍,头上只挽了根白玉簪,样貌俊秀,眉目温和,轻抿的唇带有一丝疏离。
崔时砚颔,走到阮月床边,拿出一块洗的异常干净的素帕,盖在了阮月的手腕上,道,"唐突郡主。"
崔大夫……崔时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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