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烬明确实是路过没错,他和阿大,余庆出门办了点事情,负责盯梢太子的暗卫报告说太子去了酩酊楼。
本来叶烬明对此不感什么兴趣,正打算打道回府,让那暗卫继续盯着。
没想到,只是一转头,叶烬明就看见了有些鬼鬼祟祟的阮月正随着人流往酩酊楼大门里挤,鬼使神差的他就跟了上去。
正查探地字号时听见了阮月与小二的对话,两个人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在一间房里见了面。
也不管阮月信没信他这番说辞,左右阮月也不敢真的提出质疑。
叶烬明自顾自的把玩着玉扳指,阮月这才现,他的手掌宽大,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疤,细看还有因为习武磨出来的茧子。
最触目惊心的就是右手手心那一道又长又深的疤痕。
从食指根部一直蔓延到手腕,直到消失在那深色的蟒袍中。
就算是这样,叶烬明的手却还是极其的漂亮。
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的很干净,皮肤却如同玉着一般白皙,狰狞的疤痕印在上面,居然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谁能想到这只手的主人其实是个杀人如麻的疯子。
阮月看着叶烬明的手指,不是俗话说,关节越粉,那啥越狠的吗?
真的假的啊,母胎单身二十年的阮月在心中忠诚问。
"郡主这是来捉奸?"
阮月点点头,毫不在意的道"不瞒王爷,我早就现他们二人有染,只是年幼爱慕他,又有婚约绑在身,一直不愿意相信。
前些日子我失足落水,鬼门关走了一遭,这才反应过来,如若未婚夫婿如此之人品,也配让我嫁与他?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想坐实了他德行有亏,好顺顺利利的把婚退了。"
阮月咂吧咂吧嘴,嘿,这龙井真不错!
"摄政王殿下,你知道吗,对着太子那张脸,我瞧着不仅吃不下饭,还能把三日内的饭食都吐出来!"
阮月嫌弃的假装吐了吐,叶烬明见状被逗得勾了勾嘴角。
此时因为自家殿下没有归家而感到担心,独自赶来的阿大目瞪口呆。
明明自己那么担心殿下,可殿下刚刚的眼神,居然是嫌弃自己多余!
嘤!猛男落泪。
这是什么道理,他可是连余庆请客的烧鸡都没吃就赶来了!
难怪余庆那小子说他咸吃萝卜淡操心,担心殿下还不如想一想晚上上厕所用几张厕纸最省钱还能擦的干净,不留痕迹。
余庆此时吃饱喝足,正在摄政王府敲木鱼,嘴里翻来覆去的念着"好好投胎,善哉善哉"。
路过的影卫问他在干什么,他说噢噢没看到嘛!他在为一会要倒霉的人度呐!
阿大冷汗津津,殿下这一笑怪渗人的,太子殿下这回怕真是要倒大霉了!!
叶烬明漫不经心的道,"那郡主想不想,看一出好戏?"
把这出戏码爆出来,何乐而不为呢?
"你是说……"
阮月瞬间就懂了叶烬明的意思,他这是要帮自己一把。
"殿下……你怎么会想着要帮我啊?"
阮月总觉得叶烬明笑里藏刀,他如今面对自己依然披着一层虚假的面皮。
长得帅也不能随便利用她拉男主的仇恨吧!
看着阮月防备的盯着自己,叶烬明忍俊不禁。
"郡主以为本王想利用你干什么?暗地里他可给本王使了不少绊子,本王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这是个好机会。"
言外之意就是帮阮月做这件事,不仅阮月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顺利解除婚约,叶烬明自然也会得到一定的好处。
受伤的只有男主和女主,他们反派阵营只赚不亏。
"所以殿下的计划是?"
叶烬明一字一顿道,"瓮中捉鳖。"
"主子。"
一个黑衣人蒙着面,对着叶烬明抱拳道,恭敬神色尽显。
"阿大,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