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摇摇头,伸出手将那红绳拿了出来,细细的红绳上串着个白陶瓷的小兔子,可爱的紧。
会是谁送来的呢?
阮月将目光放在那表情乖巧的陶瓷兔子上。
“我先去趟娘亲那,碧儿你不用跟着了。”
阮月压低声音,“你留意一下院子里的人,尤其是有没有与漱芳斋走得近的。”
“小姐的意思是,咱们院子里有内鬼?”
阮月点点头,转身离开。
简单和长公主寒暄了几句,阮月又叮嘱了她几句注意身体。
时候不早了,她该去看看商时序治的怎么样。
想了想,阮月将那红绳收到怀里。
门被叩响,还是那个圆脸小厮。
阮月戴着上元夜买的那副面具,“我来看看病人。”
“小姐,请跟我来。”
圆脸小厮当然记得这位出手就是二百两银子的大小姐,恭恭敬敬的将人带到了客房。
客房里崔时砚正在为商时序施针。
阮月安安静静的在旁边看着,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他。
等崔时砚手中的最后一根银针插入穴道,她才松了口气。
床上的人呼吸平稳,血早就止住了,只是唇色还是苍白,身上缠了许多绷带。
“大夫,他怎么样?”
阮月透过面具,看着崔时砚望过来的那双澄澈的眸子,竟然觉得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
那一刻,她竟觉得被人看透了内心。
“姑娘不必忧心,这位公子的性命已经无虞了。”
崔时砚站起身,眉目带着疏离。
“他身体底子好,幸运的话也许今日就能醒,最晚也不过三四日……都看他自己的造化罢了。”
崔时砚的声音没有什么音调,硬生生的串进阮月的耳朵里。
虽然还是那么的清脆好听,听不出什么喜怒哀乐来,但就是让人心安。
阮月点点头,“这几日还要辛苦大夫,等他醒了调养几日我便将他带回府里,也就不用继续叨扰您了。”
听着阮月要将人带回去,崔时砚收针的手顿了顿。
“小姐……要将人带回府?”
那带着诧异的声音居然有了波澜。
“怎么了,醒来也还是不能轻易挪动吗?”阮月定定的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男人。
难道不是女主救的就好的比原书中慢了么?
“当然不是,只是我瞧着姑娘的髻不像是已婚的女子,这才多嘴问了句,是在下唐突了。”
崔时砚意思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朝阮月颔表示歉意。
“无事。”
阮月拧眉看了看他。
崔时砚今日着一身天青色长衫,脖子那儿围着圈雪白的毛领。
端方清冷,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
但阮月还是留了个心眼。
也许这个崔神医,并不简单呢?或者是说,并不像原书中描述的那么简单。
“师父!有病人找!”
听着小厮的呼喊,崔时砚才敛了眸子,“既如此,姑娘自便吧。”
说完崔时砚便不再留恋的起身离开。
阮月寻思良久,又将目光重新放到了昏迷的商时序身上。
她摩挲着手中的红绳,沉下眼。
错认女主的忠犬男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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