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烬明慢慢低头,直视着阮月的眼睛,“在看什么?”
阮月当即移开目光,却说“看你好看还不行么?”
叶烬明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他本不在意这些夸赞之词,然而却在瞥见脸色铁青的商时序时。
不可一世的叶烬明心中竟然有了些窃喜。
瞧瞧吧!还是他最得月儿的心!
阮月和叶烬明这边岁月静好,你侬我侬,然而阮清清和叶庭一那却是一片狼藉。
院子里人虽然听着皇后的命令瑟缩的坐了回去,然而对着满目疮痍的阮清清,还是怕的紧。
也恶心的紧……
自阮清清出了这种难堪,叶庭一便沉默不语,面色阴沉了许久。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是认定了这阮清清就是他叶庭一的女人……
而且四周与他不对付之人脸上的嘲讽之意并不掩饰,叶庭一面色更是沉重。
这个女人,一直都在给他找麻烦!
顾不上阮清清送来的求救目光,叶庭一扭过头去,将杯子重重的扔到地上。
他懒得管了!
一阵骚乱后,长公主从廊下过来,见这混乱的场面立刻大喝一声“来人!还不快将二小姐带下去!”
一旁的城阳侯扶额长叹,又急忙对着面露惊恐的皇后鞠了一躬。
“今日之事实在是惊扰皇后娘娘了。”
皇后顺了顺心口的气儿,那阮二小姐的脸实在是骇人。
就算是见过不少世面的她也被吓得恍惚了心神。
这城阳侯府果然是晦气的地方!
不仅嫡女找了个不祥的活阎王,这二女儿竟然还有这种奇异的病症!
皇后深知,他们母子二人实在是不能再妄图与城阳侯府有瓜葛了!
索性离了他们,自然还有镇国公府的加持,庭一的太子之位倒是还算安稳。
而那狐媚子的儿子虽未显露出狼子野心,却也不得不防。
唯一庆幸的地方,便是他没有母家加持。
名不正言不顺,自然难得天下人支持。
长公主与城阳侯无论如何也是皇亲国戚,而今日郡主及笄礼上,自家女儿却经历了如此丢尽皇家脸面一事……
陛下也定然会愈厌弃城阳侯夫妇。
连带着叶烬明那个狗东西,也会受到牵连!
倒也是这些日子里唯一算得上好的事情了。
想到这,皇后昔日的冷静自然也都回来了。
“无碍,只是这位二小姐突恶疾……若是需要传唤太医,本宫自然会鼎力相助。”
闹剧一过,阮清清被人拽了下去,大家这才重拾仪表,端端正正的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