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公里,对于余庆来说快马加鞭不过尔尔。
“郡主……你不会骑马……”
他看着倔强的阮月,“属下自己去将崔神医带过来就行。”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单单凭你一句话就要将他带到福州城,他会信你么?”
崔时砚虽然是个悬壶济世的神医,但是阮月知道,他其实是个极其厌恶权贵的人。
尤其是恶名在外的摄政王。
余庆被噎了一下,他心中慌乱,自然没有想那么多。
如果崔时砚不愿意来,那他就是把人绑了也得带回来。
阮月摸了摸那黑头大马,“他说过,追风是匹通人性的好马,我相信,主人有难,它不会不知道的。”
追风温顺的低头,似乎是在同意阮月的话。
阮月学着叶烬明的样子,踩住脚蹬翻身而上。
“哪有什么会不会的,这种时候我就是不会也得会了,你多费点心,我要是摔下来了记得把我绑回去。”
余庆被噎了一下,心中却更是敬佩。
得郡主如此相待,是王爷的幸运。
余庆抹了下泪水,“是!郡主!”
二人不再磨蹭什么,见阮月目光坚定,余庆的心中多了几分镇定。
王爷说过,他不在时,唯郡主命是从。
“驾!”
阮月紧紧的攥着缰绳,追风似乎也知道她的紧张,跑的异常平稳。
很快,二人抵达了临沧县。
“系统,具体位置到底在哪。”
【这条街的尽头,无风医馆。】
无风医馆。
大门敞开,阮月不敢含糊,二人脚下生风。
大堂中的男子面容平静,正在一丝不苟的配药。
“崔神医!”
阮月的目光灼灼,她急切的走上前。
崔时砚听见这声音似乎有些震惊,他慢悠悠的抬头,“郡主?您怎么来了?”
没时间解释什么,阮月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她扯住崔时砚的袖子,“忙吗?我求神医去救个人。”
瞧着阮月这架势,他就是忙也是不忙了。
崔时砚勾起一个温和的笑,却没有将袖子从阮月的手中抽出来,反而是任着她抓。
“郡主慢慢说。”
阮月哪能娓娓道来,她皱着眉头,“十万火急,人在福州城要死了,中毒。”
她将症状大概说了一下,“南疆蛊毒,身上特别烫,昏迷不醒,被人抓的,叫什么什么血爪。”
崔时砚见她如此的急切,立刻收敛起笑容,听完她的形容,转身回到柜台中挑挑拣拣。
大概捡了二十种药,又装了银针,这才道“走。”
余庆立刻识趣的将人带到马前,他急忙的牵起马“崔神医会骑马吗?”
顺利找到了崔时砚,阮月这心绪方才平稳下来。
出乎她意料的是,崔时砚竟然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可含糊的了,余庆本想让崔时砚和他骑一匹,却是没想到崔时砚竟然要和阮月共乘。
“郡主不会骑马吧?”
崔时砚似乎很是了解,他顺了顺追风的鬓毛。
“我知道有条去福州城的近路,只要半个时辰,但是路不好走,郡主会摔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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