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和她无关!我说了要杀要剐我一个人就够了!”
那男人闻言嘶吼着,他将目光放到阮月身上。
这个女人,竟然真的如此残忍。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老婆子既与你无关,你又作何用这种眼神看我?”
阮月如歌儿般的嗓音响起,地牢中阴冷至极,婉转的回音经过那么几个回合就变了味道。
像极了夺命的恶鬼。
叶烬明轻笑,他怎么没现这丫头居然还有这样一面,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我求你,你别动她,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说,你别动她……”
那男人似乎是妥协了,涕泪交横的抽泣着。
余庆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
额滴个亲娘来!这真的是闺阁里温婉贤淑的大小姐吗!
叶烬明牵起阮月的手,这地牢温度太低,女子的小手有些冰凉。
“冷吗?”
阮月摇摇头,“不冷,就是味道不怎么好闻。”
她本就嫌京城的夏天燥热,自己又贪凉,这地牢倒是很凉快。
这地牢除了血就是腐肉,能好闻吗?余庆心中小心翼翼的编排着。
“那就说说,谁指使你做的这件事?”
叶烬明眉眼淡漠,似乎此时又并不关心那人能说出什么话来。
“我,我不知道。今天晚上有个蒙面的人给了我一大笔银子和一柱长香,说是要我跟踪一个从不夜天出来的人。
我拿着画像,才找到这位姑娘。那人只说让我找机会将她迷晕,带进龙云客栈里,然后再把这香点上。”
阮月皱眉,怎么可能?
晚上的时候她从不夜天出来就直接去了龙云客栈。
这期间若说自己被人盯上了,最早定是在成衣铺就跟上自己了。
“没想到姑娘你自己就进去了,这香也是我给……我娘的。那些唬人的话,也都是那个人教我的,是故意让姑娘害怕。我以前学过皮影戏,会做各种奇怪的声音。”
“所以呢,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阮月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图的东西,她这一次出来不过是……
难道是“他”?
泠倾口中的那个主子,要报复自己么?
“他没说,他就说那香只要点燃闻上十几分钟,中香之人就会永远的沉睡在梦魇里。直到油尽灯枯,耗死为止。”
“就为了一点钱,你就谋害人命?”
阮月抬眸,不对,他还在撒谎,或者说,他没有撒谎,但却隐瞒了什么关键的地方。
叶烬明似乎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
“听你这意思,你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她去的,本王既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辱骂本王呢?”
那人面色一僵,支支吾吾的只说他在百姓里名声不好,大家都痛恨于他。
后来任凭叶烬明再怎么撬,那人都无动于衷,扬言就算是杀了他亲娘也无妨。
叶烬明自然心中有些不满,看来他这大牢的刑具还是有限。
罢了,总归是有些硬骨头不用上更好的东西不罢休。
叶烬明也不再废话,那勾魂摄魄的魅人嗓音再次响起。
“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世上就没几个东西能去了诏狱里还嘴硬的,看来你是想见识见识。”
等自家王爷说完,余庆就将那人的嘴塞上了,防的是他自尽,这事可还没完呢。
等几人从牢里出来时,已经是寅时了。
阮月打了个哈欠,她都快困死了。
总归是没白审,她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应该和那个什么主子脱不了干系。
至于她去青楼遇见叶淮安这些事,明天挑个机会再和叶烬明说吧。
“王爷,我想在你这屋里睡一觉行么?”
这么漂亮宽敞的屋子,阮月早就想试试他那床软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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