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舟轻慢的笑了起来,眼底平静,“怎么?”
拿起手边沙上放着的浴袍,塞进男人的怀里,“被别人看见不好。”
郁南淮冷冷的嘲讽,“你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误会?”
这男人真是翻起脸来真是分分钟不讲情面。
挽舟不去看他,抬手想让他松开手,“你先放开我。”
郁南淮看着她一脸平静的模样,很想没忍住掐死她。
站起身穿上浴袍,随意的系上,粗鲁的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带起来。
挽舟踉跄了一下,扶住墙壁才勉强站住。
而郁南淮只是面无表情淡漠的看着。
她身上的衬衣是他的,黑色的布料有些褶皱,长也是凌乱的,此刻站在面前整个人透露着狼狈的味道。
门外的走廊由远及近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压低了的说话声。
一股不好的预感传来。
下意识的加大了力气,郁南淮紧蹙着眉,低沉阴冷的开口,“你叫了人过来?”
挽舟的手臂被他捏的生疼,又委屈又生气,朝他低吼,“我为什么要叫人来看我这幅样子!”
说完嗓子都有些硬,试着挣开他的手,继续道“你放开我,疼死了。”
郁南淮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扯着她的手臂绕过床。
男人在生气,力气很大,步伐也迈得开,挽舟被他扯着,很辛苦的才能走。
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挽舟急得都快要哭了出来。
房门突然就被从外面打开,一大波人挤了进来,霎时间一片惊呼,紧接着便是闪光灯的亮起。
门开的那一瞬间郁南淮便拉过挽舟按进怀里,尽量挡住她,可即便是这样,还是阻止不了这些记者拍下了他们两人。
挽舟一直都是坐在轮椅上,所以记者也没有对她的身上想,在外人看来,都很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很多家话筒涌到面前,七嘴八舌的声音乱哄哄的在房间里响着。
郁南淮的下颚处紧绷,眉宇间阴鸷,“滚。”
郁南淮在檀城的名声很好,年轻有为,谦谦君子,待人也温和有礼,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说过这种字眼。
这些记者一个两个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非但没有收敛还愈激动起来。
在他们看来,郁南淮这只是想要掩饰。
“郁先生,请问您对明天就要和余梁音小姐订婚今天就闹出这件事是什么心态?”
“您现在这种行为是不是在保护怀里的人?”
“郁先生……”
“郁先生,您和余小姐这么多年的感情是不是早就已经腻了,那为什么还要宣布订婚的消息?”
……
……
挽舟靠在男人的怀里,腰上的手臂紧紧的箍着,耳边都是吵杂的声音。
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着男人身上的浴袍,手指和右脚踝处隐隐有些疼。
她索性环住他的腰身。
郁南淮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然后在一片混乱中听见怀里女人小声的说,“你放开我吧。”
挽舟这幅模样,衬衣堪堪遮住大腿,光着脚,长乱乱的松散着,和郁南淮站在一起,任谁看了都会往歪了想。
在郁南淮的怀里动了动,挽舟使了力推开他一点,微仰起脸,又重复了一遍,“你放开我。”
“闭嘴!”
一支话筒碰到了郁南淮的胳膊,正在烦躁中的男人抬手就给话筒甩到了地上。
“在场所有记者的所属报社和公司明天都将会收到律师函,”话语停顿了一下,“如果谁想率先从檀城离开,我不介意帮助他。”
被砸了话筒的记者一看这样,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郁先生这是因为被当场捉女干所以觉得心虚吗!”
他这话颇有些大不了豁出去的意味。
郁南淮冷冷的看着说话的人,戾气浓重,刚想说话,怀里的女人突然大力的推开了他。
---题外话---
一更,12oo+,下一更13oo+。
昨天因为匆忙所以漏打了字,是今明两天一共更新五千字。
原定周六周日两天双更,因为昨晚更新太迟所以打算弥补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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