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兵时期逃离队伍的人。
而林宥情况并不是那样。
他是被弃下的士兵。
审案继续着,韩县令在堂上问,林宥在堂下答。
林宥句句答得属实,韩县令话中渐渐有了急意,韩县令似不耐烦,将话题转向另一面。
韩县令眉目显出厉色,斥道
“听闻你买下一家酒楼,你区区一个小兵而已,哪里来的钱财盘酒楼。
想你也是窃取兵中银两,又慌不择路的逃回丰县。
在这公堂之上,还不给我如实招来,究竟偷窃了多少银两,都给我说清楚!”
林宥该答的已答,听到韩县令这问话,他心里留个心眼,道
“我所说的话,韩县令似是一句话没听,韩县令不信的话,自可派人前去一查虚实,那日的战况是如何,你自然能知晓。
而不是在此处枉加揣测,给我加一些无由来的罪。”
韩县令一听,气得双眼一瞪。
暗道林宥是个没眼力,不识事务的人。
于是叫了一人给林宥暗中传话。
听完传话,林宥面色划过了然之意,韩县令胃口不小,打得是酒楼的主意。
他要是一个小兵,自是不敢与县令对立,但现在他代表着叶攸,这意义就不一样了。
想到叶攸方才吩咐他的话,他便有底气。
不仅没有应话,冷眼瞧着传话人,而且抬起头来瞪视韩县令。
他道
“原来是韩县令看上那栋酒楼,想要不耗一分钱的夺去,这才给我加了那些无需有的罪。
你,知法而犯法,以公职而想贪污行贿,这又该当何罪?”
“啪!”醒木拍打出清脆的声音。
韩县令怒不可遏道
“大胆,你这刁民敢污蔑本官,不给你点教训,你不会老实,来人,给我用棍刑。”
林宥冷眼看着韩县令,并没因为韩县令恼羞成怒的话而吓退。
韩县令被林宥看得起了寒意,快扔下签令,道
“行刑。”
“慢着,我有一话要说。”
正是行刑之际,却是有一道声音自堂外响起,正是叶攸。
叶攸跨过脚底的隔离线,她淡笑着走到前堂,平视着韩县令,道
“方才我在堂外,已将事情也听个大概,从林宥的答话中,显然没有犯罪则,反是韩县令无缘由的要用刑,是要屈打成招?”
韩县令坐在明堂之上,乍一看叶攸浑身透出一股气质,心下有一分谨慎,他皱眉问
“你是什么人?本官审案,何时轮得到你来指点,还是快快离去。
否则,本官定要治你一个扰乱公堂的罪!”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捕头上前,走到韩县令耳旁说了些话。
韩县令看叶攸的眼神变了一变,从忌惮变为轻视。
还以为是哪来的贵人,原来只是个闹事的平民,不足为惧。
他又是一拍醒木,厉声道
“原来你就是林宥的同伙,本官没抓你,已是你的富泽,今儿来了,那就一并抓起来。
哼!还胆敢堂上藐视本官威严,来人,给我绑起来。”
“韩县令只凭一言就要绑人,未免将公堂之案当作儿戏,审案只凭你心意来,当真可笑。”叶攸秀眉微蹙。
衙役已向叶攸围过来,就要动手。
无需叶攸说话,洛苍在他们动手之时,便将一众衙役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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