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口问:“有招财吗?”
“什么?”周幕没反应过来。
沈画:“招财进宝啊,养狗狗不得养一对么。”
周幕:“……”
顾深望天。
这是什么绝世冷笑话!
一点都不好笑。
家里的阿姨带他们进去的。
霍延不喜欢见外人,这边打扫的人也都会避开他,他不主动找,是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
进了主楼,没看到霍延人。
阿姨说应该在房间里,没看到人下来。
沈画径直上楼去找。
周幕和顾深对视一眼,也立刻跟上。
房间里,霍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冒虚汗,伸手一摸,手脚都冰冷。
顾深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抓住霍延手腕:“晋安,醒醒。”
周幕也吓得不行:“怎么了这是。”
沈画微微皱眉,走上前去给霍延做检查。
片刻之后,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她走到桌案前,刷刷刷写了个方子,递给顾深:“去准备。半小时后行针。”
顾深接过方子一看,脸色大变:“这药性太猛,晋安承受不住!”
沈画:“我有分寸。”
顾深沉着脸:“我不能让你对晋安胡来。”
四目相对。
沈画也懒得多解释什么,直接在包里掏了掏,掏出来一方小印,丢给顾深:“不想给我打下手,就换别人。”
看到印,顾深脸色骤变。
他当然认得,这是喻派的印信,之前一直在师祖那里,会留给传人,也就是喻派的掌派。
怎么会在她手上?
难道,师祖不光是收她为徒,还要把喻派都交给她吗?
顾深的心情顿时复杂到极点。
“需要我带你去喻老那边验证一下吗?”沈画问。
顾深抿唇,深吸口气:“我去准备。”
周幕顾不得那么多,他赶紧问沈画:“晋安这是怎么了?”
沈画:“他行针前一晚需要泡药浴,药浴半个小时就够了,他这至少泡了一个小时。”
周幕不解:“泡个药浴,多泡一会儿也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