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岚还来不及回话,高国公夫人便笑了一下,颇有些阴阳怪气地说“素闻燕世子深居简出,轻易请不动,如此看来,三小姐的面子不小。”
萧瑾岚听出她语气里的暗讽,不欲多生事端,冷淡地道“国公夫人抬举了,若无他事,晚辈先行告辞。”
高国公夫人本就气不顺,见她这样不给面子,一股邪火油然而生,瞅瞅燕桓,再瞥瞥她,忽而嗤笑出声。
“听人说,三小姐得老太师垂爱,家教极好,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
萧瑾岚顿住脚步,回身“国公夫人此话何意?”
对她评头论足,她可以礼让三分,但拿祖父出来说事,她不会容忍。
高国公夫人道“咱们南越民风开放,未婚男女见见面无伤大雅,但三小姐年纪尚小,作为长辈,我少不得要提点两句。”
萧瑾岚轻挑眉梢“请赐教。”
高国公夫人端起架子“三小姐出身太师府,虽为庶女,却也当自尊自爱,若是跟那风尘女子一样净会狐媚男人,未免愧对老太师的苦心。”
“高门世家,最是容不得伤风败俗之事,三小姐私自与人密会,若是成了,姑且算一段佳话,若是不成,沦为别人茶余饭话的谈资,岂不是令人笑?”
她这番话,不只是暗指萧瑾岚和燕桓有不正当关系,更是在敲打高文诚和烟萝。
后二者被她在雅间里作过一通,此刻已不痛不痒,倒是燕桓和萧瑾岚,一人眸色倏地阴沉,一人勾起了嘴角。
高国公夫人见此,怒道“你笑什么?”
萧瑾岚不卑不亢“国公夫人的教诲,晚辈记着了,晚辈冒昧,也有几句话想送给国公夫人。”
高国公夫人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
萧瑾岚神色浅淡“古人云,淫者见淫,心术不正者,见风便是浪,人言可畏,便是来自这种是非不分。”
她未明指,高国公夫人却主动对号入座,脸一拉,勃然大怒。
区区一个庶女,竟敢指桑骂槐地说教她!
高国公夫人跨前一步,扬起手,似要给她些颜色瞧瞧,却在此时,一道森冷的视线落在身上,犹如实质般,生生将她冻在了原地。
高国公夫人顺着望去,对上燕桓深不可测的双眸,登时愣住,不自觉地放下了手。
燕桓这才挪开眼,往萧瑾岚身边挪了一小步。
威压散去,高国公夫人回过神来,想到自己被燕桓一个眼神吓退,顿觉脸上无光,更是气愤。
转念一想,燕桓不过一介质子,气场再凛冽又如何?他还能对她动手么?
如此思量,高国公夫人又有了底气,看着燕桓说“燕世子莫不是困在质子别院太久,也忘了要尊老么?”
“说来也是,一个被家国抛弃的人,能有什么修养?什么锅配什么盖,某些方面,燕世子与庶出的三小姐,也算般配了。”
燕桓话少,从不屑于口舌之争,听了这话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现,只一双黑眸愈沉郁,里头的冰冷如严霜过境。
高国公夫人见了,只当他是不敢,于是变本加厉,甚至说到了北昭国一些未经证实的传言。
萧瑾岚听不下去,正欲驳斥,脾性比她火爆的顾颂先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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