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乔宴亲自将时言送到时家。
时言下车时,乔宴殷勤的为她开车。还体贴的搀扶着时言的手,一步步将她搀回客厅。
时欢看到这一幕,惊得下巴差点掉落。
时枣嫉妒得狂,她在一旁阳奉阴违的嘀咕道:“还说绝不染指跟我有关的男人,这会却跟我的前未婚夫打成火热。也不怕谎话说多了闪了舌头。”
时欢也开始怀疑时言是个口是心非的姑娘。他看时言的表情,有些凉意。
时言小心翼翼的坐到沙,尽管身上有伤,可她端坐的姿态,维持着女孩子的端庄矜持。
“姐姐,你知道染指有妇之夫的代价吗?”
“当年姐姐染指了一位有妇之夫。如今人家大舅哥要为妹妹讨回公道,你最好祈祷你的那些龌龊事别被揭出来。到时候,别说是你,就是整个时家也得为你陪葬。”
“有姐姐这样的前车之鉴,我哪敢染指名草有主的男人?”
时言说完,瞟了眼对面的时枣。
时枣显然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她嘴皮掀了掀,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是又顾忌时言直接戳她老底,最后是汕汕的噤了声。
乔宴却似听了一出好戏。他惊愕的望着时言:“时言,那位有妇之夫,是谁?”
时言抱着沙上的米熊抱枕,小鹿般的黑瞳闪烁着无邪的光芒。
“这个啊,你问我姐吧。”
乔宴勾唇:“能够让时家跟着陪葬的人,那可得是权倾帝都的大佬。整个帝都,具备这种实力的大佬,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时枣吓得身体颤。他真怕乔宴给算出来了。
“乔宴,我妹妹开玩笑的呢。你还真当真呢?”她的目光再次投向时言时,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她的姿态卑微得跟哈巴狗似的,“妹妹,你快告诉乔宴,这是你跟我开的玩笑。别让乔宴真当真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时言睥睨着她,这时候的时枣,卑微如蝼蚁。
时欢呵斥时言:“言言,跟姐姐开玩笑要适度。”
时言淡抿薄唇,既然杀鸡骇猴的目的已经达成,那她就姑且给她们一个台阶下。
“乔少爷什么场景没见过?我们姐妹的打闹,他焉能看不出来?”
乔宴鹰隼的目光瞪着时言:“时言,你的这个玩笑,很是让人着迷。不过我很想知道,那个被渣夫背叛的女孩子,她叫什么名字?”
时言淡笑:“虚构的故事,哪有名字可言。”
“哦。你不是个好作者,这么精彩的故事,主角却没有一个名字。不如你给她起个名字?”
时言凝望着乔宴,他瞳孔里射出的精光,是对这个故事浓郁的探索欲。他愈当真,她愈认真。
“让我想想,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她是傅向暖。
可她不是傅家的女儿。
她是时言。
可她仅存行尸走肉的躯壳。
“那就叫茶蘼吧。”她信手拈来。
乔宴呐呐道:“茶蘼,花开茶蘼,涅盘重生。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