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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应允,鹿元元推开门,和乔小胖走了进去。

这房间不大,进了门是小厅,和床铺之间隔着一扇屏风。

鸨母人在屏风后,鹿元元先走到屏风边缘探头看了看,之后才走过去。

“姨娘,你没受什么苦吧?”鸨母就靠坐在床边,看起来是有点儿憔悴的。

鹿元元走过来,歪头那么仔细的瞅了瞅她,她一副小保姆的打扮,这一举一动就显得特别伶俐可人。

鸨母也笑了,摇了摇头,“没受苦。倒是你们几个,都还好吧?”她看了看鹿元元,又看了看站在屏风边缘的乔小胖,少了一个阿罗。

“还好啊,胳膊和腿俱在,就是”鹿元元说着,话音又停了。

她那小脸儿瞧着是有点儿迷惑的,就好像她有了个大麻烦,自己又不知该怎么解决。可怜兮兮,让人心疼。

“就是怎么?”鸨母微微坐起身,看着她,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得出来她是担心的。

“就是肃王找我说了些陈年旧事,主要是我爹的事儿。从而,我知道了姨娘和我爹真正的关系。姨娘是我爹忠诚的下属,虽是不方便透露给我,但一直在尽所能的照顾我。和姨娘一样是我爹下属的,还有不少人呢,譬如大林书斋的那个小掌柜,一副书生的模样,听说他跟邻居都不说话的,古里古怪。还有就在我家临街的一个铁铺,每天在那儿叮叮当当砸铁的老头。每回我们从那儿经过,他都会盯着我们看。”鹿元元在床边坐下,一边说道。

“那老东西也是?每回咱们过去他眼珠子都直了,还以为他看上老子了。”乔小胖眼睛一瞪,原来如此啊。

鹿元元点了点头,“嗯嗯,对。”他就是给人那种感觉,特别不舒服。但其实,他并不是用眼珠子骚扰谁。如今想来,他应该是故意在距离鹿家那么近的地方安置个铁铺。

鸨母的确是有些目瞪口呆,“是肃王与你说了这些?”

“那倒没有,都是我闻出来的。他们可能只知道姨娘你曾是我爹下属,其他人,还在调查当中。”鹿元元摇了摇头,不得不说,瞧鸨母的表情,她很不想和从帝都来的人扯上关系。

或许,他们这帮人和阿罗乔小胖有着一样的心理,他们对朝廷,对皇家,有着深深地芥蒂。他们,不信任他们。

“所以,肃王叫你将这整个城里的人都找出来?许给了你什么好处?”鸨母继续问。

“好处?那倒是没有的。很明显,我若是不答应,恐怕还得被关在府衙里呢。”摇了摇头,她瞧着就是懵懂,被赶鸭子上架。

什么都不知道,却非要她去做,简直可恨。

鸨母深吸口气,脸色也不是太好看,“自从你爹去世了,城里,包括整个西南的追随者都没了声息。不只是因为你爹去世,而是他不在了,便没有人能够发号施令,没了他的带领,大家就成了一片散沙。除了你爹之外,这些人谁也不服,谁又能带领谁呢?从帝都来的人,认为他们有这个能力?应该叫他们撒泡尿照照自己。”

说起帝都的人,她脸上闪过一抹不屑。

“想来我爹不只是个拥有出色领导力的人,个人魅力也非常独到,否则也不可能迷倒那么多人。只可惜,我记不清楚了。”有些遗憾,鹿柏宽肯定是个非凡的人。

“是啊,你爹,极为宽厚。他有着一颗少见的善心,几乎所有他的追随者,都受过他的恩。譬如我,他不止救了我的命,还将我从泥沼中拖了出来。”似乎回忆起以前的事情,鸨母微微垂下眼睛,有伤怀,有感激。

鹿元元不知她经历过什么,但有些人的经历都是刻在眼睛里的,只有经历过的人,眼波才会那么平静且深厚。

鸨母就是这样的,看她的眼睛,就看得出,她是个波澜不惊的人。

“这么说,我若去找这些人,应该也挺容易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他们都隐匿起来了,而且,即便找到了他们,他们也未必再”鸨母说道,过去这么多年了,每个人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再参与其中,未必愿意。

“试试呗。我若不试试,下场可想而知。”啧啧了两声,鹿元元又乐了,“有姨娘给我支持,我是有信心的。暂时的,我就把这里当成据点了,先请他们过来。他们若不愿意,我就三顾茅庐。”

“若他们还是不干呢?”乔小胖接着问。

“那我就得劝他们赶紧卷铺盖走人了。”到了那个时候,这些隐藏起来的家伙们行踪都暴露了。谁知道采星司那帮人会怎么做,还是逃跑的好。

至于她她没完成任务,也怨不得她了。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能够思考,独立性强。又不是牵线木偶,随人提行。

鸨母没有再说什么,显然是同意了。

既如此,鹿元元决定今天就开干。

跑腿儿的活儿是乔小胖的,先把距离近的,认识的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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