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夏槿初一声令下,根本不给拾琅反应的机会,将他迅五花大绑起来。
“放开我!凭什么抓我!”
拾琅拼命地挣扎着,却被两侧的小厮紧紧地按住肩膀,被迫跪在地上。
“扒开他的衣裳,给我搜!”
夏槿初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便当着宋云峥的面,搜查出罪证。
“别碰我,别碰我!”
拾琅惊慌失措地用头狠狠地撞向前来动手的小厮,很快又被压制住,藏在怀中的两包泻药当众被搜了出来。
“居然是你。。。。。。你这个胆大妄为的狗奴才!”
宋云峥满眼震惊,想不到区区的一个小厮,居然敢往井水中下药。
他震怒之下,一个箭步上前,死死地扼住他的脖子,掐得他不住地翻起白眼。
“且慢,我有话问他。”
夏槿初担心他不问缘由,就草草地找个背锅侠,立刻出声阻止。
“还有什么好问的,人证物证俱在,就是因为泻药,害得我那段时日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杀了他还算轻的。”
宋云峥说着便暗自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甚至都能听见关节处传来咔咔作响。
【正愁着没机会救安苡澄,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我自然不能让你道出实情。】
夏槿初见他起了杀心,灵机一动,弯腰拾起一颗石子,趁其不备击中他的手背,迫使他吃痛地松开了手。
宋云峥连忙四下张望起来,看着手背上砸青的一块,还真是祸从天降。
拾琅在濒死边缘吸入了新鲜空气,原本窒息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可以不出卖自己的主子,我自有办法让你道出实情。”
夏槿初对付这种骨头硬的人,有的是办法撬开他的嘴。
仅一个眼神,海棠便心领神会,很快便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各种大小不一的刀具。
“剔骨之刑,你听说过没?”
夏槿初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细细地端详着,刀刃折射出清浅的寒光,刺痛了拾琅的双眼。
很快,拾琅便被捆绑在柱子上,左右立着小厮,手持明晃晃的小刀,用力地在他身上比划起来。
一刀下去,瞬间刺穿拾琅的肌肤,连皮带肉削下来薄薄的一片,鲜血四下飞溅喷洒在施刑者的脸上。
顿时,整个院中回荡着杀猪般地惨叫声,恨不得将整片天空刺穿个大窟窿。
这血腥残忍的一幕,看得在场的众人各个心惊肉跳,更有那胆小的则偏过头去,不忍直视。
尤其是被关在小黑屋中的安苡澄,又气又怕,趴在窗口处亲眼目睹这一幕,浑身抖成了筛子。
【夏槿初,你还真够残忍,这完全就是严刑逼供!想让我死,连门都没有!】
“想不到,你也会用刑。”
宋云峥以一种陌生的目光,重新审视起她来。
以前的她,连只蚂蚁都不忍伤害,更何况是一条鲜活的人命。
“这都是跟你学的,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夏槿初以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