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们,就是你们的祖母,把你们送来我这院中的。”
夏槿初见他小小男子汉,像个女人似的,就知道哭哭啼啼,不愧是安苡澄所生的。
“我向来不喜别人在我面前哭,如果你们不听话,就休怪我这手中的戒尺。”
说着,便虚张声势地举起戒尺在他们的眼前晃了晃,吓得他们立刻停止了哭闹,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姑娘,还是你有妙招,他们果然不哭了。”
海棠见这招十分奏效,从心底钦佩她,想不到两个老大难竟被制得服服帖帖的。
殊不知,这一幕,被院外的陶嬷嬷尽收眼底,悄无声息地前去紫玉苑中通风报信。
花菖苑中,宋云峥憋了一肚子火无处泄,思来想去还是跑来千惠这里。
自从遭受到夏槿初的冷落,以及安苡澄背叛他的双重打击,他就越来越依赖千惠了。
唯有千惠会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默默陪伴在身边,伺候他,满足他,顺从他。
“将军,您的气色欠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妾身这就去给您找大夫前来看看。”
千惠见他从进门起便阴沉着脸,正欲出门,却被他一把拉住胳膊。
“有酒吗?”
宋云峥最近心情烦闷得紧,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有。您想做什么,妾身都会陪着您。”
千惠见他有种失意的样子,心想着上位的机会终于来了,连忙前去准备酒水。
很快,酒过三巡后,宋云峥有了微醺的醉意,千惠则贴心地为他不停地斟酒。
自小过惯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她深知若想在将军府中立足,就必须为宋家增添子嗣。
可自从安苡澄和外男私奔的丑事败露后,宋云峥已经有很长时日不曾来她院中留宿了。
她还以为又要等很长的时间寻求契机,想不到这么快机会便送上门来,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千惠,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痛恨的便是欺骗与背叛!”
“我待安苡澄那样好,结果她却给我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即使我再如何封口,但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整个上京城都传遍了,让我成为朝廷最大的笑话。”
“虽说我之前为了给她吃颗定心丸,将她所生的泽哥儿和沅姐儿过继到夏槿初的名下,成为嫡子嫡女,将来好继承我的衣钵和产业。”
“不过,若是我能再为宋家开枝散叶增添香火,便可以从中择优选择继承人。”
宋云峥醉眼朦胧地看着她,伸手紧紧地握住她正欲倒酒的纤细手腕,拉紧了彼此的距离。
“将军、您、您喝醉了。”
千惠被他盯得双颊绯红滚烫起来,呼吸交错间,氤氲着暧昧的气息。
“千惠,千惠。。。。。。”
宋云峥一边急切地轻唤她的名字,一边伸手将她猛地拉进怀中,吐着酒气缓缓地朝她的朱唇凑上去。
“将军。。。。。。不要。。。。。。”
千惠半推半就,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身体忽地一轻被拦腰抱起。
“千惠,从了我吧。”
宋云峥抱着她打着虚步朝床榻上走去,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扑倒在身下,床幔缓缓地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