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感受到了一丝悲凉。
我也不想成为如今这样,但如若我同前世一样,受到伤害的,就是我自己和整个燕王府。
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啊。
这就是所谓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事情并未结束,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
前世在宋家所遭受到的各种残忍迫害,她都会逐个讨回来的。
凡是谋害过她的,谁也逃不掉!
这时,正巧海棠领着大夫前来,将搭配好的药材,逐个摆在桌上。
夏槿初将手中盛满鲜血的碗递上前去,客气道。
“有劳大夫为泽哥儿的病情操劳,这碗至亲之血已经取来,可以作为药引给泽哥儿服下了。”
大夫双手接过碗细看,不由得又惊又喜,惊的是当真有人肯豁出性命的供出鲜血作为药引,喜的是泽哥儿突如其来的病症总算是有救了,不禁钦佩道。
“夫人,想不到您也略懂医术,若非您的无意间点拨,老夫恐怕也想不到这等偏方。说起来,您才是泽哥儿的救命恩人。”
夏槿初见他马屁拍在了马蹄上,为了以防他在外面多嘴,取出了两个金锭子递给他,委婉地表达道。
“大夫,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
“你也知道,咱们将军府好歹也是高门显贵,那在上京城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尤其是咱们太夫人向来最为低调,谁家孩子不生病,就别让她老人家跟着添堵了。”
大夫一见到金锭子,小眼睛立刻放光,却故作镇定地客套两句。
“夫人,这、这也太多了,使不得使不得。”
“夫人您放心好了,老夫在整个上京城素有‘铁嘴’之称,明白这其中的规矩。这两日就权当老夫不曾来过,您家泽哥儿也不曾病过。”
夏槿初见他不愧是达官贵人最为信任的名医,为人虽然贪婪了些,但是口风还是很紧的,也算得上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海棠,你去把这些药处理下,根据大夫的交代,每日给泽哥儿服下。”
海棠立刻应允下来,将药全部收起来,带下去处理。
夏槿初正欲亲自送大夫离开,正欲出门,却瞧见院中走来一行人的身影,太夫人在婢女们的撑伞下疾步赶来。
“婆母万福。”
太夫人将她视若无睹,继而将目光转移到大夫身上,焦急地问。
“大夫,泽哥儿的病情如何了?”
大夫捻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宽慰道。
“太夫人放宽心,泽哥儿的病已经对症下药了,休养几日后便能苏醒过来。”
太夫人紧悬的心终于落定,对着大夫千恩万谢,并备好马车护送大夫回去。
待大夫离开后,夏槿初便被太夫人叫进了厢房中,美其名曰是来探望泽哥儿的病情,实则是来兴师问罪的。
太夫人耐着性子,包住火气,尽可能平静地说。
“槿初,我可是非常信任你的,所以才把这两个孩子交由你亲自调教。这才来第一日,泽哥儿怎么就染上了怪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