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
“胭脂有孕了。”
“奴家恭喜将军,将军心愿达成。”趁着宋将军心情愉悦,林卿卿的好话噼里啪啦往外倒。
大夫继续说道:“夫人身子骨柔弱,这回受到惊吓,老夫开几副安胎药,仔细静养十天半月,便下下床如常活动。
只是,只是以后得小心些,莫再受惊吓了。”
珍朵花生了一肚子气,等她回宫去君皇殿求见李沐,却被长岁挡在殿门口。
“珍妃娘娘请止步。
皇上口谕:珍妃的礼仪规矩只学了皮毛,先前教导珍妃礼仪的嬷嬷罚入慎刑司,宋妃监督不力,就和珍妃重新学过。”
珍朵花敢怒不敢言,更不敢硬闯君皇殿。
其实,就算她硬闯君皇殿,也见不到李沐。因为,此刻的李沐,已身在风月楼,正安抚吓惨了的林卿卿。
如何安抚?
无论是恩客安抚女妓,还是女妓抚慰恩客,行鱼水之欢,便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子。
比如现在,林卿卿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儿,身子微颤,但已停止了哭泣。
“公子,您猜奴家在风月楼瞧见谁了?竟是奇王府的言生公子。。。”该做的不正经儿之事,做完了,轮到正事儿了。
“言生。。。言生公子?怎么会?”李沐提高了声音,奇世子是欢场的常客,十天有八九天都窝在女妓的怀里。
可言生不一样,大不一样。
“奴家疑惑的不行,这花城谁不知道奇王府有两位声名在外的贵公子。
奇世子是花名在外,名声不好。
可另一位言生公子,虽是庶出身份,但从小天赋异禀,七岁作诗,十二岁做的文章连大儒都称赞不已。
听说,言生公子曾下场科考,考取第二名的好成绩。而且,言生公子相貌堂堂,花城女子评选为最想嫁的儿郎。
花城第一公子,名至实归。”林卿卿说得起劲儿,将那位言生公子夸得“此人只有天上有,人间不存在”的程度。
等感觉到李沐的冷眼时,为时已晚。李沐一把掐住林卿卿的脖颈,“林卿卿,你也是言生公子的爱慕者之一?他有那么好?”
她在聊正经事儿,他却在吃醋。
当然,林卿卿不能揭穿,弄的恼羞成怒,回头吃亏的还是她。
于是,故技重施。
林卿卿不反抗,任由李沐掐住她的脖颈,任由疼痛袭来,痛的她眼泪滑落。
她的手握住李沐闲着的另一只手,放置在她的心口处,“公子,奴家爱你啊。”
情话得经常说,关键时候更得说。
“公子且听奴家说完嘛。”林卿卿的手,一点儿也不安分。
对于李沐突然动怒的行为,林卿卿没被吓到,也不生气,而是享受男女相处时的情趣?
“奴家以为世人夸大,言生公子有那么完美吗?奴家万万不信,怕是那些没脑子的女人们吹嘘出来的。
因为,在奴家的心里眼里,唯有公子最好。”林卿卿赶忙夸眼前的醋坛子。
李沐冷哼一声,心里的无名怒火来得迅猛,消散也快。“废话一堆,都说不到一句重点。林卿卿,你再不会说话,舌头别养着了,浪费!”
“言生公子来风月楼做什么?”
李沐可不相信,言生公子会来风月楼和女妓偷欢。他那样自律到偏执之人,绝不会下贱自己。
等等。。。
这话什么意思?
言生公子不会下贱自己,难道他李沐不如言生公子,自轻自贱?
他这连自个儿都骂了吗?
“奴家现了言生公子的一个大秘密。。。”林卿卿的唇凑到李沐的耳旁,一说话,温热的气息吹进他的耳朵里,吹进他的心里,酥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