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怎么想的，这人的小心思都摆在了脸上，偏还要让人以为别人看不透，看着就倒胃口。”
“嘘，她能听到，你看她都看过来了，要哭了要哭了。”
那几名年轻修者果真看了过来，见顾羽灵含着泪气愤的望着她们，纷纷转过了头。
被人听到背后说坏话，总归是不好意思的。
顾羽灵的确是气的不轻，一双眼中泪水涟涟，委屈的望向四周想要找人为自己做公道，可惜周围人看热闹还来不及，哪个愿意替她做什么主。
她气急，望向了坐在上方的卫明言。
看着上方男人尊贵如玉一般的模样，顾羽灵松了一口气，神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她脸上的可怜面貌收起，十分憎恶的瞪了一眼那几个女子，径直上前去。
“各位前辈今日对我的侮辱，我必定如实告诉师尊。”
几个女子面面相觑，显然没能习惯修者受了委屈不自己出手反而还要告状。
“随意，我等姐妹说的全都是实情，即使告到卫宗主那里，实情就是实情。”
“没错！”
原本以为几人要立刻向自己赔礼道歉，没想到她们一点都不怕，顾羽灵气的气血翻涌，险些又要吐出一口血来。
而这时，到了顾行雪上场的时候。
台上报出玉雪宗顾行雪时，不少人的视线都看了过去。
谁都知道顾羽灵是靠着姐妹关系硬是凑上去的，这个从前未出现这几日却名声大噪的虚凌宗真正被宗主教导出来的亲传弟子是顾行雪才对。
她的实力，就代表着虚凌宗的实力。
顾行雪也的确没有辜负这些目光，一柄长剑，几乎是一路打了上去。
直到最后，只剩下了她和燕归来。
两名女子长相都十分漂亮，也都是持剑对峙，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恶战，可在开打前，顾行雪却十分痛快的将长剑收起，朗声道：“我认输。”
吃瓜群众哗然不明所以，真正的大能却看得透彻。
燕归来境界比顾行雪高出不少，也不是嗑药嗑上去的，顾行雪若是拼死一战还能险胜，可这样的话两人都会受伤不轻，只是一场比试，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道理虽然人人清楚，但成为万众瞩目的第一诱惑力太大，再加上天业宗提供的丰厚奖品，很少有人能够放下，顾行雪能如此痛快，心性绝对非比常人。
次女是个可造之材。
在场来观看的几个宗门宗主长老都有些赞叹的含笑点头。
照旧是比试结束，天业宗宗主亲自颁发奖励。
顾羽灵见着顾行雪比试完就被卫明言叫了去，心中不甘，不明白为何师尊如此偏心，咬着牙自己走了上去。
“师尊。”
她叫了一声，看着卫明言淡淡点头后，站在了他的身后。
天业宗宗主御剑而来，落地后一眼便望到了穿着白衣满身仙气的卫明言，一双眉微微蹙起。
“这位便是虚凌宗宗主了？只是不知为何要掩面示人。”
“掩面，自然是不能露出面容。”
卫明言扬起唇角，笑着用灵力震碎了脸上面具，与满脸骇然的天业宗宗主对视：“师兄，好久不见。”
“卫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