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吃完饭之后一起去压马路,这么晚压马路我俩也够可以的。
散步的时候我俩聊了很多,她跟我说她妈一直想让她去美国找她,自从她哥走了之后她在家也无依无靠的,所以就被说动了,就办了护照,心想就算不在那边住下,放暑假也可以去那边玩玩。
我问她刚才的话不会是骗我的吧,说暑假去玩玩,结果去了就不回来了。
大白腿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表现啊。”
我靠,她就是个小人啊,咋突然又变成看我表现了啊。
我说:“告诉你,就冲哥这表现,你假期玩都不能去玩。”
大白腿说她可没觉得,她感觉我整个人的心思都扑在了于涵的身上。
听她提于涵我就烦,我说:“我承认我对她还是余情未了,但是时间越长,我越能将我们俩之间的距离看的透彻,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高高在上,我压根高攀不起,她每天都是在进步,在往上游走,但是我却每天都停在原地,永远都是老样子,她越走越远,越走越远,最后远的啊,我连她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大白腿见我有些伤心了,踢了我一脚,说:“你是啥意思啊,就是说她每天都在进步,姐每天都在退步,所以离你越来越近了呗。”
我勾住了她的脖子,笑笑说:“瞧你说的,咋可能的,我是在夸璐姐你有良心,走段路就等等我,走段路就等等我,永远都不会抛下我。”
大白腿掐了我一下,哼哼两声,说:“这话嘛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还知道姐对你的好。”
我嘿嘿笑了两声,得寸进尺的说:“姐,那你假期也别去美国了吧,你走了我多无聊啊。”
大白腿没好气的说:“滚犊子,姐的作用就是陪你解闷的啊。”
其实大白腿能为我留下来我就很知足了,不过她假期要是去美国的话我确实挺无聊的,但是只要她不留在那边就比什么都强。
我们俩最后走累了,就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大白腿还是要开双人间,我则非常坚定的要开单人间,对此,我的理由就是聊天方便!而且说这话的时候哥一如既往的是一副正派的表情。
大白腿就骂我,说我神经病,都晚上一点多了,还聊个屁啊,我说那有啥,反正明天又不上课。
大白腿骂归骂,但是还是顺着我的意思开了间大床房。
我当时躺床上就想睡,大白腿去洗澡了,洗完澡又拽我去洗澡,说吃烧烤吃的身上一股味道。
我用三分钟就把澡洗完了,是的,仅仅三分钟,就冲了下,因为我觉得好累啊。
熬夜对身体的伤害很大,而且人的身体是有临界点的,有可能你玩到晚上十二点五十还不累,但是有可能再玩十分钟就会觉得特别累,有种撑不住的感觉。
钻进被窝后我的手就情不自禁的往大白腿那边伸了过去,摸到她光滑的腿之后我立马不困了,顿时来了精神,哇靠,大白腿洗完澡就只穿上了内衣裤,没有再穿保暖内衣,我就往她那边靠,她拿脚踹我,说:“王聪,我信任你哈,才没穿衣服睡,要是你敢动手动脚的话,我绝对不可能再让你跟我睡一张床。”
我冲她笑笑,说:“瞧你说的,聪哥是那种人嘛。”
说完,我的身子又往她身边一靠,当时我都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了,大白腿毫不留情的给我就是一脚,差点给我踹下去。
看我那狼狈样她捂嘴笑了笑,把脚伸到我肚皮上,说:“来,给姐暖暖脚。”
妈的,老子成专业暖脚的了,李思思也让老子暖,她这也让老子暖。
我顺着她的脚偷偷的往上摸她的腿,大白腿有些困了,闭着眼睛说:“姐困了,你别动手动脚的啊,要不然我阉了你。”
可能太困了,说完大白腿就睡了过去,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了我也没有过分的动作,就摸了摸她的腿,也睡了。
不是聪哥我太正人君子,也不是我那方面不行,是因为我跟她太熟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自己跟某个异性朋友太熟了之后,就算跟她躺一张床上也下不去手,因为心里那关就过不去,我当时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反应,但是绝对在可控制知之内,就算控制不住,想想大白腿她哥,我也能瞬间控制下来。
我俩睡到快中午才起来,前面我就说过,大白腿睡觉不老实,老子不用占她便宜她就能自己贴了过来,不过我也被她踹了好几脚,一整个晚上都没睡好,所以我起来的时候是一脸怨念看着她的,大白腿还一脸懵懂的问我怎么了。
中午我俩一块儿吃了个饭就分开了。
我上学的时候虽然家里给的零花钱还算可以,但是也绝不可能够开房间的,所以这些钱都是大白腿付的,每次跟她吃饭,但凡贵一点的也都是她掏钱,让我感觉特别的过意不去,我就感觉自己跟个小白脸似得,被人家包养着。
所以那时候我就有种很强烈的愿望,就是自己以后工作后能赚很多钱,跟女生出去的时候再也不用让别人付钱了。
下午我回去后我妈把我好一顿训,问我跑哪去了,我按照昨天晚上编好的理由说,我妈就骂我,说她早上四点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就见我屋开着门没人了。
我靠,昨天晚上走的太急,好像忘关门了。
我妈把我说了一顿,最后说的不自觉的咳嗽了起来,越咳越厉害,用纸擦嘴的时候我看到纸上都有血丝,当时给我吓坏了,我赶紧跑过去问我妈怎么了,咋还咳出血来了。
因为我从电视上看到过,但凡是咳出血来的病都是很严重的病。
我妈当时咳得厉害,冲我摆了摆手,也说不出话来,我声音里带着哭腔说:“妈,妈,你咋了,你别吓我啊。”
她咳了会儿才好了,擦了擦嘴,冲我说:“看你激动那样,妈没事儿,还是老毛病,气管炎。”
我说气管炎咋还咳出血来了,她说最近有点上火,牙龈肿的厉害,出血出的有些严重。
见她这么说我才没那么担心了,问她不会骗我吧,她拍了我脑袋一下,说:“妈骗你干嘛,妈还要看着你娶媳妇呢,还要给你看孩子呢,放心,妈身体没大毛病,只要你别惹妈生气就行了。”
我赶紧保证说我再也不惹她生气了,因为我这次真被她吓到了,心里也暗暗祈祷着我妈千万不要有啥事,要不然我也没法活了。
下午的时候单飞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让他查的事儿有眉目了,让我赶紧过去找他。
他约我的地方是以前我们老用来整人的废弃工厂,他在厂子门口等得我,冲我挥了挥手。
我赶紧跑过去,语气里难以掩饰的兴奋,冲他说:“咋了,昨天给你打电话还没信儿,咋今天就突然有结果了。”
单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兄弟,那啥,我骗了你。”
我操,我脸色一变,一拳打他胸膛上了,骂道:“草你妈,你逗我玩呢?骗我来干嘛。”
单飞赶紧说不是,不是今天骗了我,是以前骗了我,其实他早就找到我说的那个人了,不过碍于他和顾明的关系,所以他才推脱说没找到,想给顾明留个面子,结果单飞昨天晚上给他打电话让他给板哥和我道歉,顾明非常拽的说不给,还跟单飞骂了起来。
单飞非常生气的说:“麻痹的,他以前还是跟着我混起来的,现在竟然跟我狂,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