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浩浩听后，算是明白自己这吃软饭的名声是如何得来的了。
不过，他倒是对此，不羞不恼。
只是简单的回了一个字“哦。”
“就哦？”
柴咏歌瞪大了眼睛。
自己说了那么多。
他就轻描淡写的回一个“哦？”。
这完全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呀。
没有恼羞成怒，没有破罐破摔，没有气急败坏，就连要辩解的意思都没有？
这种应承下来，不羞不恼的态度，反而让他心里难受，很是抓狂。
因为他的言论，全来自于他的猜测。
可当舒浩浩应下来后。
就意味着，自己的猜测得到了正面回应。
他，承认了他与宫惠在一起。
并且正在吃她的软饭。
他嫉妒，嫉妒为什么是舒浩浩而不是自己。
他，也想吃软饭，也想少奋斗二十年。
一时间，他想好的其他在舒浩浩反驳后的说辞，竟也因为这一声“哦”，无法跟着往下说出。
有一种一拳打在河面上，只引起了点点的荡漾后又回归平静，无痛身痒的感觉。
这种感觉，还不如一拳打在玻璃上，即便是玻璃会割破自己的手，但只要玻璃碎裂，那也比现在要好。
“就哦。”
舒浩浩再次应回了一声。
“你……”
柴咏歌看向周围的同学，试图从他们那边得到支持，看到他们对舒浩浩的非议、鄙夷。
就像那次自己在班上直指舒浩浩与宫惠的奸情，受到了全班的关注，成为了自己的助力，尤其是还有一个牛经国一样的角色，帮助自己彻底将碍眼的舒浩浩从自己眼前赶走。
大声叫嚷，就是希望故技重施。
哪知，这，不是自己学校。
周围的同学，也都并不认识他。
哪怕是他直接点名了舒浩浩的名字。
在这些周围同学此刻都处于一种调整考试状态的思维下，热闹只看一眼便挪开了。
即便是视线还集中在这儿，心思却并没有在这儿。
哪怕是不爱学习，成绩不好的学生，也希望能够在考试中多多少少的多拿一两分，能够在之后与人提及时，让分数看上去稍微体面些。
热闹，是别人的。
考试之后的分数，才是自己的。
“羡慕，还是嫉妒？”
舒浩浩嘴角一挑，他知道自己的态度，让柴咏歌很是不好受，既然他不好受，那他便继续让他不好受下去。
毕竟这并不是事实。
就算是事实。
这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宫惠，多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