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一副若有其事的样子,满面笑容地和往常一样和许荣说话。
谭女士就笑道:“怎么没和秀秀一起去文体院那边?”
许荣一边深嗅了一下,一边不在意地道:“还不是她嫌弃我,不乐意我去,不过你们家这是什么味?”
坏了,谭女士的笑僵了一下。
许荣又抽了一下鼻子:“闻起来很不错,是酒?”然后许荣的目光落在了杯子上面:“杜哥,是什么酒啊?我怎么没有喝过?”
罢了,事已至此,杜景也只好道:“不是外面卖的酒,是小简自己酿的果子酿。”
“啊?小简的?杜哥你一定要给我尝尝。”不说这闻着便舒适的清香之气,许荣对简流云出品的东西有很深的信任感。
还能怎么办呢?谭女士只能去搬她已经妥帖收好的小坛子去了。
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坛子,谭女士抱得很仔细,然后小心地打开,更多舒适香气便从那小坛子里逸了出来。
许荣又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只这清香便令人心旷神怡,很是舒适。
谭女士小心地往一个杯子里倒那果子酿,透亮的碧绿色便慢慢填充了那透明杯子,很通透漂亮的颜色,许荣喉咙动了一下,对这简流云酿的果子酿非常期待。
谭女士并没有将杯子倒满,只装了半杯就住手了,还又把小坛子给封好了,就算果子酿的香气散出去也是损失不是?
许荣此时没有在意这些,他端起来杯子小喝了一口,哎呦呵,许荣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一种很神奇的感觉,然后咽下,果子酿滑过之处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觉,许荣脸上不自觉地就露出了一种飘飘然的陶醉表情。
然后许荣也没有说话,又继续开始喝,他喝的并不急切,因为每一口都总想让它在舌尖上再停留久些,那种舒适感也想停留久些,可是那半杯果子酿还是不大会就被他给喝完了。
许荣这才一脸兴奋地道:“可真好喝,杜哥这果子酿喝起来也太舒爽了。”
果子酿入口清雅,回甘悠长,许荣一直觉得他自己喜欢的其实是烈酒,像这种更偏清雅的酒更得女子和文雅之人的喜欢,至于他自己,哈哈哈儒雅都是表象,就要喝最烈的酒才过瘾,可今日他发觉他错了。
他最爱的明明就是这一种才对,喝着时的滋味就很神奇很令人着迷,而喝完之后则是通体舒泰。
许荣又看向那小坛子,对谭女士道:“嫂子再倒些呗,刚才的太少了。”
谭女士心里面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你家秀秀可是不让你喝酒的。”她想现在就把果子酿放回去。
许荣道:“喝一点没事的,这个又不是烈酒,我感觉喝着很不错。”
还是杜景跟许荣道:“这个是小简好不容易酿的,得来不易,可不能让你任性喝,我和你嫂子也是每日就喝一点,今日没有你的份了。”
谭女士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许荣又看了眼那其貌不扬的小坛子,这小坛子现在在他的眼里立马变得很不一样,这明明就是古朴又大方,好想抱走。
许荣眼巴巴地看着杜景:“杜哥,那我能明日再来喝不?”
杜景眼皮抽得厉害,就知道许荣是个啥样人,叹了口气妥协道:“等会给你分点带走。”
许荣立马道:“嘿嘿,就知道杜哥对我好。”
谭女士嘴角扯了扯,咳了两声,许荣马上又转向谭女士:“当然还是嫂子大方。”
若不是几十年的交情,但凡换一个人过来,这俩夫妻这果子酿肯定是尝都不会让他尝的,也就是许荣这个脸皮厚又交情深的家伙能弄走一些了。
杜景还又跟许荣说了句:“这个果子酿可与一般的酒不同,是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嗯?”若眼前的不是杜景,许荣都会以为又是一位陷入养生坑的中老年,不过杜景的话许荣总是多一分信服的,所以只是疑惑地看向杜景,让他再详细说说。
杜景挺直了腰板,隐含得意地对许荣道:“你就没发现我这些日子显年轻了吗?”杜景还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又长出来了黑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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