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助理呢?”
“摔了一跟头去医院了。”
“你没手机不能点外卖吗?”
“我一个单身小姑娘又长的这么漂亮还生着病娇娇弱弱的,万一送外卖小哥儿看上我了进来送餐顺便劫个色怎么办啊?”
“……”
秦蜜捧着雪梨汤,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一口气喝了两大碗,喝完又望着凸出来的胃部瘪着嘴要哭。
明朗不由得骂她:“该,哪个女孩儿有你吃的这么多!”
“要不是你做的,我才不会吃这么多……”
“行了吧,你好好休息,我也该回去了。”
聂明朗不想再惹上是非,来的时候都偷偷摸摸做贼一样。
“我觉得你走不了了……”秦蜜对了对手指,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明朗大惊:“秦蜜你又干嘛了?”
“我匿名通知狗仔你私闯秦蜜香闺了,现在下面肯定到处都是记者……”
“你他吗真是疯了秦蜜!”明朗冲到窗前一看,果不其然下面乌泱泱全是守株待兔的狗仔。
“那个,那个,反正你也走不了了,要不,要不我们今儿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吧……”
秦蜜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漂亮大眼,冲着明朗不停电。
明朗瞪她一眼:“秦蜜你能矜持点吗!”
秦蜜矫情的对手指:“我要是再矜持下去,头都白了,你孙子都要出来打酱油了……”
“你们这小区有没有后门?”明朗懒得理他,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办法。
秦蜜摇头:“就算有后门,后门肯定也被狗仔堵上了啊……”
“再说了聂明朗,我昨天亲自签了快二百个名儿,现在手指头还疼着呢……”
秦蜜把白生生的小手伸过去给明朗看,果然那细皮嫩肉都磨出了几个血泡,虽然挑烂了,可看着也怪招人心疼的。
明朗的怒气忽然消散了一半,却还是凶巴巴道:“我不是说了签十张就行了,谁让你不听话!”
秦蜜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喜滋滋道:“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向东我就不向西,三从四德女戒女德我背的滚瓜烂熟给你听……”
明朗不由得被气笑了,秦蜜见他笑,一双眼睛立时就亮了起来……
那一夜,明朗到底还是没能离开。
而那一夜之后,他对秦蜜的印象,却是有了彻底的改观,至少,他开始觉得,若是真的甩不掉这牛皮糖,以后的日子,大约也会很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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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潮生近期十分困扰,而且这困扰随着时间的递增,越来越难以解开。
毕竟,他比傅竟行还要年长几岁,如今,已经翻过了五十岁这道坎,在聂明蓉口中,正式步入了老年生涯。
虽然现在人都长寿,五十岁根本不算老,退休年龄都还没到呢,可架不住他本来就长的成熟,早年间吃过很多苦没有傅竟行那样养尊处优保养得当,后来又被家里这位祖奶奶折腾到头都快掉光了,因此在聂明蓉这朵富丽堂皇的牡丹花跟前,就颇是显年纪了一些。
聂明蓉又惯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昔年间为了聂家还曾强撑着出来顶门立户,摸爬滚打历练的有了一些城府心机,可后来嫁给了陈潮生,万事自有老公为她操心,早把那些技能抛到九霄云外,如今这祖奶奶常挂在嘴边的是,‘我可是傻白甜什么都不懂’,也因此,她就没心没肺的把自己亲亲老公的伤口又戳了几个血窟窿。
都说小别胜婚,陈潮生前些日子去国外考察走了有十来天,回来家中自然迫不及待就要和老婆亲热,虽然人到中年,可夫妻感情却越来越深,更何况这小妖精虽然年岁渐长,却如那枝头熟透的樱桃一样,哪哪儿都勾人。
陈潮生小旷了数日,聂明蓉又有心挑逗,把他最爱的那一套性感睡衣翻出来真空换上,陈潮生瞧了一眼立刻就忍不住了,明蓉刚勾住他脖子,就被他摁在妆台上狠狠埋进了体内。
只是……这一次陈老板却不过十来分钟就交代了出来,明蓉刚得,还没咿咿呀呀叫几声,陈潮生忽然死死箍住她细腰不动了,她像是刚被人架上云头就摔到了地上去,未免气恼,当即嘴上没有把门的就直接说了出来:“陈潮生你是不是老了不行啦?”
这下子却是戳了马蜂窝了,其实他并非不行,只不过是夫妻第一次分别十来日,聂明蓉又主动勾引他,他一时没把控住而已。